刘飞鸿真就带着张楚风吃了东北特色,铁锅炖大鹅,大杂烩,玉米烙饼······也看了大兴安岭,想着带着他进山的,但转念一想,张楚风本就山里长大的,进山有意思?
刘飞鸿没有要带张楚风去他爷爷墓地的意思;张楚风也不急,没事就四处溜达,雪景是不常见的,更何况是江西。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星期,刘飞鸿没事练剑,张楚风还在旁边指导一下,偶尔两人拿小木棍切磋一下。
“飞鸿,来这儿有段时间了,帮你把事办了,我想回山上!”
张楚风说着一“剑”刺出,直指刘飞鸿胸口。
“嗯,我们下午就去好了!这不是想着好吃好喝舒服了再干活嘛,哪有先干活再拿好处的!”
刘飞鸿横“剑”于胸,挡住来势汹汹的一击,然后迅速做出回应,反击。
两人斗的有来有回,只是,刘元帅一直在挨“剑”。
······
中午吃饭时,刘大柱看着自己儿子,知道儿子要张口说事了。知子莫过父,但儿子不说,他也不好开口问。
“叔,中午就不喝酒了。”张楚风轻声说道。
这几天一共吃了四只鹅,三只鸡,二只鸭子,鱼吃的数不过来,猪肉更不用说了,酒除了早晨不喝,其余都跑不掉。
“爸,我想给我爷看看地!”
刘大柱给自己倒酒的手抖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儿子。
他可以清晰的回想起老头子死的那天晚上,父亲拉着自己手说,不要怪飞鸿,不要责骂他······
听到儿子要给自己父亲看地,他的心微微一颤。
“有啥子,不用看,这些年家里不是挺好的吗?也没什么怪事,别整那没用的!”刘大柱给自己的酒杯满上,又给儿子和楚风倒了一杯。
“爸,我不是说这些。楚风,正儿八经的道人,龙虎山听说过没?不含糊!”
刘大柱喝了一杯,没有吭声。
郑彩霞插话说道:“你爷爷那地是你爷爷朋友选的,也是信道,会看风水,能差?楚风,还不知道你是道士呢!有啥忌口的没?”
张楚风轻声道:“姨,没有忌口的,姨烧菜好吃!”
郑彩霞高兴的笑着,“好吃,就多吃一些。不是姨不信你,只是真的不用!”
说话间夹了一个炖的烂糊的猪蹄给自己婆婆。
老人看着电视,点了点头,含糊不清道:“挺好,看看吧!”
刘大柱端杯子的手哆嗦了一下,抿了一口酒水,放下杯子,点了点头,说道:“看看吧!”
他感觉自己的妈应该是有感应的,毕竟放平时和她说句话都费劲,需要很大声,他们之间的谈话,根本不可能听到。
······
下午,刘大柱开着拖拉机,载着至亲来到自己父亲的墓地。
明明是严寒凛冬,却也曾杂草茂盛。
周围是一大片旱地,只有一座坟头孤零零的伫立在那里。
开始祭祖。
烧完了纸,点了炮,磕了头。
人们都站在那里。
“楚风,看出什么了没有?”刘飞鸿轻声问道,有热气从口中喷出,前两天刚下的雪,真冷。
刘大柱兄妹都有些紧张的看着话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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