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一尘道长再也没给你们半点讯息?”凌一天道。
“没有,”骆柏天道:“我想一尘道长有他自己的顾虑,如果是他透出讯息,露出了自己的所在,他父子不管谁活着,必然会有人找门去寻衅报仇,如果他们父子死了,这样的讯息被罗小星知道了,那她会变得更无所顾忌,到时候只会死更多的人,不管哪种情况,后果都会很严重,所以他也没有给过我们半点讯息,到现在他自己是死是活我们都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会考虑俞庄主是罗小星的儿子?”凌一天道。
“俞庄主出身在太乙宫,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骆柏天道:“当年一尘道长正是太乙宫的掌教,为了他们父子他连太乙宫都没有回,太乙宫也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才奉他的师弟一真道长做了掌教,但如果他把那个孩子救活了,送回太乙宫抚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那您到没到过太乙宫?”凌一天道。
“我当然去了,”骆柏天道:“原来收养他的师父一清道长是一尘道长的师弟,为人忠厚低调,最适合托付这种极密之事,如果有关系,他一定会知道点什么。但一清道长数年前去世了,别人对此无从知晓,我倒是听说前一段时间俞庄主夫妇去过太乙宫,还带走了一些东西。”
“这么说俞庄主夫妇他们一定知道一些事情了?”骆成杰问道。
“关于他自己的身世,俞庄主可能知道的要我们想象得多,”骆柏天道:“以他们两人的智慧,不可能对如此多的疑点无动于衷,他们肯定是有了重大的发现,才会变得这样义无反顾。”
“骆爷爷,您说我爹我娘他们会有危险吗?”俞展飞已经吓得魂飞天外,他不知道爹娘此行竟如此凶险。
“危险当然有,”骆柏天道:“这个局一旦推动,恐怕谁也不能让它停下来,罗小星一旦知道,算要把天再捅个窟窿,她也绝不会放过他,如果他的局里面有罗小星,恐怕传递信息的人已经在路了,罗小星不到,俞庄主他们应该暂时还没有大碍。”
“但我们也应该想办法救他们呀!”骆成杰急道。
“这事我们现在也急不得,”凌一天道:“俞庄主夫妇顾忌的是被劫持的各家亲朋的性命,他们一天没有获释,他们俩一天也不能行动,其实我们自己现在也是这样,对方出招,我们应招,要看这应招的结果,凤凰山庄现在还不能以各位亲朋的性命为赌注去行事,等他们安全了,我们才可以放手去干。”
“那要是他们不放呢?”骆成杰道:“难道我们也跟着束手擒?”
“我看这倒不至于,”凌一天道:“以我们的推断,对方筹谋这件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且每一步都走在我们前面,好似我们一步步在落入他们的圈套,他们太自信了,既然他们说只要俞庄主他们一到会放人,我想他们一定会放,因为这些人和他们没有半点恩怨,他们也犯不着把各大门派都得罪光了。”
“爹,我听说这个水月洞天从不和土武林来往,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事,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门派啊?”骆成杰道。
“对于这个门派原来只是个传说,”骆柏天道:“据说是一位至情的江湖女子家里突生变故,心灰意冷,无意于尘世,竟带着一群婢女在一个月夜下海而去,本想了却残生,但海的漂泊却使她无意发现了一处神的岛屿,还在一个山洞里发现了前人藏着的一些经卷,这也算是位女子,她不但籍此经卷练成绝世武功,还在那里住了下来,创立了水月洞天这个神秘的门派,至此,它孤悬海外,从不和原武林来往,也只是偶尔有人来陆地采办货物,才流露出这个门派的存在。一开始也只是好,还有一些人去海寻找,要么是有去无回,要么是一无所获,没听说谁真正的到过或者见过水月洞天是个什么样子,时间长了,大家也不再关注了,渐渐也成了一个传说,按此推算,也应该历经数代百年了。”
“既然这样,哪怎么会和罗小星扯关系呢?”骆成杰道。
“这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了,”骆柏天道:“恐怕到不了恩怨最后了解的那一天,我们都无法知道真相了。”
“看来对方也是不想再等了,”凌一天道:“一场恩怨延续了数十年,几乎耗费了大半生的精力,这次又蓄谋已久,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们不想接手也是不行了。”
“凌大侠说的极是,”骆柏天道:“对方有备而来,我们也只能将计计,等到各家的人都安全了,那也是我们该出手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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