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先生,这有什么不对吗?”老俞已经看出这其必有章。
“这药是我配制的,但这里面却多了一味药。”蔡世鸿道。
“这药有毒?”老俞道。
“人常说,是药三分毒,”蔡世鸿道:“这药本身也并不能算作毒药,但对心脏不好的人来说,那可是致命的毒药了。”
“那会怎么样?”老俞道。
“短期服用没有大碍,还会有兴奋和壮阳之效,这长期服用心脏会受不了,这会出人命的呀。”蔡世鸿急道。
“你确信那味药不是在你这里配制进去的?”老俞道。
“不是,绝对不是,”蔡世鸿道:“我行医一生,这种害人的事我怎么能做得出?”
“你所配制的这种药的成分都一样吗?”老俞道。
“医讲究因病施治,当然要根据病人的病情,不可能完全一样。”蔡世鸿道。
“那你想想,这瓶药你是配给谁的?”老俞道。
“这……”蔡世鸿在极力地想着。
“或许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前后……”老俞在提醒着。
“哦,我记起来了,”蔡世鸿道:“大概是去年三月头,有一天来了一位年男子和一位小伙子,他们不是来给自己看病,而是在给家里的什么三哥求药,在详述了病情之后,我才下的单子开的药,他们还一次要了半年的剂量,我在家里制完药之后,他们是第三天才拿走的。”
“您还记得他们是谁吗?”老俞道。
“唉,凡是来看这种病的,大家都羞于启齿,谁还会留真名真姓啊,”蔡世鸿道:“老朽家学善于这个方面,所以特地把这医馆开在这僻静之所,也是好给来看病的人一个面子。”
“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征?”老俞还不死心。
“这个,好像两人都带着剑,年男子剑的流苏是金黄色的,好像剑鞘之还刻了一个‘明’字。”
老俞心里咯噔一下,也长长地舒了口气:“他们后来还来过没有?”
“没有!”蔡世鸿回答得很肯定。
老俞站起身来:“那谢谢您啦,要是有人问起,不要提起我打听过此事,那也是为你们好。”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蔡世鸿尽管这样讲着,但可以看出他心的忐忑,这要是要出人命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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