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话,”邬梅诚说话滴水不漏,谁都不想得罪:“都是朋友,也许有什么误会,大家说清楚不行了。”
邬梅诚的话的意思大家都很清楚,凌一天杀焦坤仪的事还没有弄清楚,但巴德尔好像故意回避似的。
“这不是一两句说得清楚的,”巴德尔道:“既是老爷子大寿的客人,今天我们到此为止,该了的事总有时间了的,告辞。”
邬梅诚的这些话也是客气,一是和盐帮的交情并不是很深,再说留下他们万一在哪里又动起手来也不好收场。
巴德尔把今天两个字说得很重,也是说,今天这事还没完,随后他留下一份寿礼,带着他的几个手下扬长而去。他心里清楚,这个年轻人的武功不弱,他也不是一下子能胜他,何况凤凰山庄这次也肯定是有备而来,邬梅馨出现在这里,那间无极一定会在附近,再打下去,邬梅馨一定不会袖手旁观,那间无极肯定不会让怀孕的妻子挡在前面,他自己有自知之明,但凭单打独斗,他未必是间无极的对手,再说对邬家庄,虽说交情不是很深,但毕竟大家也从未撕破过脸,也没必要节外生枝,在茶馆里没看到间无极,但他一出门,在街边一个角落远远看到了很多江湖人都不愿看到的那张阴阳脸。
“飞哥,你没事吧。”对方一走,凌旋首先过来,她真的很担心伤了俞展飞。
“没事。”俞展飞淡淡一笑。
“俞大哥,你真厉害,”邬梅博很兴奋地道:“我看那个巴德尔没占到一点便宜。”
“那个巴德尔未尽全力。”俞展飞道,他从巴德尔一开始的几招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实力。
“展飞说得对,”邬梅馨道:“他今天说要请两位去盐帮,我看也是碰了随便说说,尽管盐帮做的龌龊事很多,但今天这件事还算光明正大,没使什么阴招。”
“我看也是,”邬梅诚道:“他明知道这南阳城到处都有我们的耳目,却大大咧咧的在这里和我们的客人惹事,何况还有梅博陪着,好像等我们过来似的。”
“我怎么感觉道这个巴德尔心里有鬼似的,”邬梅馨道:“今天这事他做样子的成分更足一些,好像他对焦坤仪的死没那么愤慨似的。”
“那他做样子给谁看呢?现任帮主焦荣?”邬梅诚还是很敏感。
“看来他们内部也未必铁板一块。”邬梅馨道。
“大家都注意点,”邬梅诚道:“最近南阳来的江湖人士较多,此行目的也很复杂,不光是在街,算在邬家庄大家也都要小心为好。”
“邬大侠,我们会小心的。”俞展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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