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神了,”俞承泽道:“我只是无意使出一招,对方却叫出了招数的名字,此后他便立即遁去。”
俞承泽并没有讲关于对方猜透自己身份这件事,因为有很多东西他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
明心大师点点头,自言自语道:“他们还是找来了。”
“谁?”邢玉娘道。
“不知道,”明心大师道:“我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您能仔细说说吗?”俞承泽道。
“这本剑谱原是一位前辈高人留下来的,”明心大师道:“他临终前说,这剑谱本不是他的,他与这本剑谱的主人有很深的渊源,他也亏欠她很多,他自己一生都没有练过这面的武功,他希望有朝一日这剑谱能回到主人身边,这是他最后的一点期许。”
“哪为什么会有人找?”邢玉娘道。
“有果必有因,有因必有果,”明心大师道:“既然这里面有诸多前因,其后果也不可人力而为。”
“您知道这剑谱的主人是谁吗?”邢玉娘道。
“不知道,”明心大师摇摇头:“那位前辈的话没有说完故去了,或许也是他不愿意再说。”
“那位前辈是谁?”邢玉娘道,她心里已经隐隐的有一个人。
“既然这位前辈不愿意留下姓名,必有他的道理,我们现在又何必去追究呢。”明心大师道。
“我想这或许是个线索,或许能此了了这位前辈的心愿。”邢玉娘道。
“那倒不必,”明心大师道:“既不知他是谁,也不知他在哪里,缘分未到,看来还是有些难度。”
“我有一事不明?”俞承泽道。
“俞施主请讲。”明心大师道。
“大师为什么要将这本剑谱交付与我,还要我去破解学习?”俞承泽道,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真正目的。
“我只是个试探,”明心大师说的倒是很轻松:“横看江湖,能有俞施主这等修为的人恐怕不多,也许会更有人关注你,你看,不是有人看到了你吗?”
连明心大师都知道这话有点牵强,但他现在只能把话讲到这个份,他不知道剩下的事会朝什么方向发展,他不能不有所保留和控制。
“那我将剑谱奉还,”俞承泽还真把剑谱掏了出来,看来他是有备而来:“那位前辈的一辈子都没有练这面的武功,我更不该破这个例。”
“哈哈,看来俞施主又执着了,”明心大师笑道:“剑谱既已到了施主手,说明与施主有缘,你得一招半式,便有人认出关注,焉知这不是打开这个谜的钥匙,施主还是留下。”
看来这明心大师是没有一点要把剑谱收回的意思,此种用意俞承泽已经感觉到了。
“莫非这剑谱真与我有关?”俞承泽忘不了那个蒙面人跳下悬崖的眼神,也忘不了他喃喃不断的几句话: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知道你是谁了。
“也许秘密在这剑谱之,俞施主何不仔细研读于它,或许能找出答案,”明心大师道:“如果真的有人在找持有剑谱的人,那你现在已经是他们的目标,你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你。”
俞承泽忽然有种被这老和尚算计的感觉,但看着这慈眉善目的明心大师,他却在心里一万个愿意他的这个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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