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么想?”凌一天道。
“看来你们已经合计过了,”俞承泽道:“先说说后来还发生了什么事?”
“后面的事有些离了,”凌一天道:“先是盐帮的焦禄、薛离和崆峒派的程继明等人闯庄窥探,打发掉他们后没多久,山庄水源地被杨世光悄悄攻破,全庄下都了他的慢性毒药,且无一幸免,事先没有一点征兆,还好老俞和展飞去办年货,错过当一天毒不深,我们才有机会按夫人的交代去请明鉴法师,这才破了杨世光在水源地的毒阵,还替全庄下都解了毒。”
“谢天谢地,他总算没有白在这里呆,”邢玉娘显然没有想到事态如此严重,手抚着胸口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知道尽管凌一天说的轻描淡写,但杨世光能够出手,必定惊心动魄,心不免对他这位师弟充满了谢意:“他现在回泥日寺了?”
“没有,”凌一天看了朱含章他们道:“他追杨世光去了。”
“为什么?”邢玉娘道。
“他听说杨世光袭击了黑木坨,差点伤了那些小师妹,他气恨不过,一定要去杀了杨世光。”凌一天道。
“看来他的心还一直在那里,”邢玉娘感慨道:“都快八年了!”
“听说你到了那里,他很是高兴,”凌一天道:“他说他可以不再回泥日寺了,这是你和他的约定。”
凌一天讲这些也是为了让邢玉娘明白段五郎都讲了些啥,他们都知道了些啥,免得大家还心存芥蒂,引起误会。
“唉!”邢玉娘深深地叹了口气,好半天没有说话,她知道,她在凤凰山庄已经没有秘密了,算是在江湖,这个秘密也很快会被揭开,在场的人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谁也没有说话,只有俞承泽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胳膊。
“这么说我师父也追他去了?”既然大家都知道了,邢玉娘虽说有一些沮丧,但她感到也是一种解脱,再也不用从内而外戴着面具生活了,索性自己承认了。
“孟夫人来的事您知道了?”朱含章道。
“在入庄的路,芸儿告诉我二哥回来了,又跟一位老奶奶跑了,我知道师父来过了。”邢玉娘微微一笑,这笑里带着诸多苦涩。
“难怪,”朱含章道:“看来夫人的消息还有很多渠道呢,哈哈。”
“芸儿她埋怨二哥刚一回来又跑了,不陪她玩,也不给她买礼物。”邢玉娘道。
大家也跟着哈哈一笑,刚才稍显尴尬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很多。
“师父临走有没有留下什么话?”邢玉娘道。
“孟夫人好像提到过现在还不能让杨世光死,所以她急着去追段五郎了。”朱含章道。
“看来师父也感觉到了杨世光后面还有人,”邢玉娘倒:“她是想从杨世光那里找到线索,还好当天没有杀了他。”
“我看啊,追段五郎只是一个理由,”凌一天道:“快过年了,她是想黑木坨的你那几个师妹了。”
“哪,她没有提到我?”邢玉娘有点伤心。
“翔儿倒是问过她,好不容易来一场,不想见见你,”凌一天道:“她只是说该见的迟早总要见到,也不在乎这一天两天。”
“看来师父还在生我的气。”邢玉娘道。
“老祖宗知道了您和那个段…段师叔隐名埋姓骗她的事,她很生气。”俞展飞在一旁说,他现在还很不习惯把这些人和自己扯关系。
“飞儿,”邢玉娘道:“你怎么这么称呼她?”
“是她自己叫我这么叫的,”俞展飞道:“她说展翔一直这么叫她。”
“翔儿现在一口一个老祖宗,叫得别提多亲热了,”凌一天道:“这不,好不容易回来,屁股还没有坐热,一听孟夫人要走,他劝说不了,一跺脚也跟着去了。”
“呵呵,”俞承泽笑道:“看来这小子和她的关系处得不错。”
“唉,”邢玉娘又叹了口气:“去去,也算是替我尽尽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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