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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五郎走在大街,想着姓褚的那位壮汉所说的话,如果杨世光和崆峒派的程继明很熟,或者因为某种利益勾结在一起,为了逃避他的追杀,很有可能躲到崆峒山去,现在看来这种可能性很大,否则为什么程继明会和杨世光一起消失呢,难道他是在这里等杨世光,或者是策应他。手机端段五郎越想越觉得他应该去一趟崆峒山,好在那地方离这里不过数百里地,一匹快马两天能到。
双河镇太小,段五郎找了半天也才找到一匹人家肯卖的骡子,骡子骡子,总自己两条腿走着要舒坦一点,等到了大的集镇再选匹好马,这样,段五郎骑着一匹骡子出了双河镇。
崆峒山也算是名山,崆峒派也算是西北大的门派,所以要找起来也不难,段五郎第三天午后到了崆峒派的所在地问道宫的山门之前,放眼一望,他也被眼前巍峨的山势和雄伟的殿宇所震慑,这里是道家圣地,延续已近千年,和他在南方看到的山水庙宇大有不同,来往的人虽然不多,但也偶尔可以看到朝山的香客。
他也没有下马,直接驱马朝山门走去,在门口被两个小道拦了下来。
“站住,干什么的?”一位小道问道。
“干什么?我进去看看不行吗?”段五郎没好气地道。
“你不许进去!”那位小道道。
“为什么他们能进去不许我进去?”段五郎一指朝山的香客怒道。
“这位大和尚,你要拜庙要去对面山,那里才是寺庙,这里是问道宫,道家圣地,是不许和尚山的。”另一位小道赶紧道。
段五郎抬眼一看,这才发现对面半山腰确实有一处佛家寺院,也是殿宇层叠,气势恢宏,但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是来拜佛的,他是来找杨世光的。
“哪这里是崆峒派所在地吗?”段五郎问道。
“正是!”小道答道。
“那对了,我正要找崆峒派,闪开!”一声闪开,驱马往里闯。
“你不能进去!”小道一个箭步冲前来,一把拽住他的马缰,顿时把马定在那里,看来这小道的武功不弱。
“让开!”段五郎马鞭一挥直接打向小道拽马的手臂。
小道右手感到一震,不由撒手后退两步,另一位小道一看段五郎动手,扯出长剑一个起跃,凌空刺向段五郎。
“找死!”段五郎厉喝一声,用马鞭荡开长剑,一掌打在这个小道身,小道直挺挺跌了出去,在旁边的石头一撞,登时晕了过去。段五郎也不理会,打马冲了进去。
“有和尚闯山了!和尚打死人了!”刚才前拽马的那位小道看到段五郎武功如此了得,一掌打死了同伴,冲着山放声喊道。
“当!当!当!当!”山一阵急促的钟声,看到从不同的地方跳出来很多道士,有年轻的,也有年老的,但不管是谁,都手里拿着长剑朝段五郎扑了过来。
这倒是段五郎没有想到的,怎么会有这么多老道冲了出来,他也顾不许多,抡起马鞭左甩右荡,冲来的许多道士被他打的东倒西歪,功夫稍好一点的,群起而攻之,死缠着他是不放。
段五郎有所不知,这崆峒山是西北的一块峻之地,颇有些仙气,佛家道家都把这里当做济世的道场,主张不同,又各不相让,为此数百年间争斗不断,每隔十几年或者几十年会来这么一场,为此还搭了不少人命,也没争出个谁高谁低来,并且两边相互都成了禁地,一旦有人逾越,会发生争斗。
“住手!”一声厉喝,从太清殿内走出一位长者,身后跟着四位弟子。这位长者五十多岁年纪,个子不高,人也很是清瘦,身着一身青布衣衫,虽不是道袍,倒也有点仙风道骨的样子。他一出来,众道士立即停止了攻击,垂手侍立两边。
早有一位小道过去行礼:“秉师尊,是这位和尚擅闯山门,还出手打死了元英师弟。”
这位长者前一步,举手行礼:“这位大师,道观乃清静之地,可否下马讲话?”
人家那么客气,段五郎也不好意思再骑在马,翻身下马:“你是谁?”
“在下洪继山,请问这位大师怎么称呼?”洪继山说的很是客气。
“早听说崆峒派有位洪大管家,今日一见,果然有些门道,”段五郎很应付的拱了拱手:“在下段五郎。”
“哦,原来是黑魔星段五郎驾到,失敬失敬,”洪继山道:“早听说黑魔星隐退江湖多年,不知何时又出家为僧?”
对于段五郎,洪继山确实只是听说,他也曾不止一次的想过这个人会是个什么样子,但当一位僧人打扮的段五郎站在他面前时,他还是惊讶到了,所以对他出家不免有些兴趣,但段五郎对这件事却没有兴趣对别人说。
“那是我的事,你不必知道。”段五郎冷冷的道。
洪继山也不生气:“既然段大师不想说也罢了,只是我想知道为什么要闯我们的问道宫,还打伤了我们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