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回事?你爹怎么样了?”林燕山急问道。
“回禀二伯,”云怀瑾道:“刚才一伙人明显是冲着我爹来的,并且个个武功高强,都是我无能,没能拦住他们,我爹又受伤了,并且伤的很重,不知还能不能撑下去。”
云怀瑾这份话说的很简短,也很明白,并且表现的很是痛心,在场之人无不动容,林燕山也顾不上安慰他:“先不说这些,我们去看看你爹。”
“嗯!”云怀瑾前面带路,众人随林燕山走进上房,黑暗中林燕荃轻轻瞟了一眼林燕明,嘴角挂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微笑,但林燕明似乎对此次受袭很是痛惜,和霍子玄走在一起,脸上无半点表情。
屋里已经亮起了灯光,云敦良面如纸金,气息奄奄,躺在血泊之中,旁边是衣着不整,已近哭成泪人的柳欣欣,她一边哭一边给云敦良擦拭着脸上和胸前的血迹,一看众人进来,满手是血的柳欣欣站了起来。
“二哥,”柳欣欣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在自己家里都不安全呀,他到底是得罪了谁呀,你说我该怎么办呀?呜呜…”
柳欣欣哭得很是难过,急忙中起来的她也顾不上收拾,样子及其凄惨,云怀瑾赶忙上去,扶着她道:“娘,您别急,一切有我呢。”说着他自己也哭了起来。
“弟妹,”林燕山道:“这里有我呢,你先去收拾一下。”
看到这么多男人在场,柳欣欣觉得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好看,就点点头,由云怀瑾扶到后堂,这边林燕山赶紧上前查看云敦良的伤势,林燕明、霍子玄也走近观看。林燕山搭了搭云敦良的鼻息和脉息,拿起旁边一只带血得镖一闻,伸手点了云敦良几处穴道:“这镖有毒,得赶紧去请大夫。”
“二哥,”林燕明在一旁说:“已经派人去了。”
“哦,那就好,”林燕山转身对霍子玄道:“云林堡不幸,突然与此大难,让诸位见笑了,我这六弟还不知能不能躲过此难,还得抓紧救治,人多无益,诸位就请回房休息,五弟,你陪一下贵客。”
“林二侠,”霍子玄道:“事发突然,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但愿云大镖头能够吉人天相,转危为安,只是……”霍子玄看着刚才打斗的现场,散落的暗器,受伤的云敦良及两位镖师,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大人请讲!”林燕山道。
“林二侠难道不需要点帮助,或许……”霍子玄的意思很明确,他在这方面是专家,或许他能帮助找一些线索。
没等霍子玄把话说完,林燕山就道:“对方敢硬闯云林堡,自有他的道理,云林堡也不敢假借他人之手去解决此事,此时还请霍大人见谅。”林燕山说的也很明确,云林堡也是要面子的,要连这件事都解决不了,那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啊。
“既如此,哪我等就不在此添乱了。”霍子玄知道,云林堡也是江湖上非常有实力的门派,此次遭袭,八成与堡内的争斗有关,外人确实不宜插手此事,也就没再坚持。
“谢霍大人体谅。”并给林燕明一示意。
“好的,二哥,”林燕明道:“霍大人那边您就放心吧,这边就拜托您了。”
“哪二哥我们就先过去了,”林燕荃也跟着道:“有什么要办的您就吩咐。”
“嗯。”林燕山嗯了一声,脸色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