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弃权了,啧。” “不战而胜,有够无聊的结果。”亚久津站起身,“唯一需要关注的比赛已经结束了,现在可以走了吧?” “走嘛,一起走。” 仁王穿过人海,与西班牙队的几个旧相识对视了那么一眼,起身和亚久津一同往会场外面走去。 “说起来,我记得你之前也喜欢在赛前去挑衅自己的对手呢。”仁王一边走着一边揭起了亚久津的老底。“什么绿山啊、银华啊,是不是还有青学来着?” “啰嗦,提这些做什么。” “就是感觉,你在不知不觉间成长了很多啊。” “你能不能不要表现得这么少年老成?” “puri~” 毕竟灵魂多活了那么多年,真的要让仁王把自己和现在身边的这些人当成同龄人对待,根本就是不现实的。 傍晚六点,晚饭过后,昨晚约好傍晚六点半准时在大厅内开会的八人再次聚集到了一起。 “看你们四人的模样,应该是收获颇丰啊。” “嗯哼哼,这才是理所应当的。” “好,那在你们分享情报之前,我先说一下今早西班牙的比赛情况,和我昨晚说的一样,他们的对手阿拉梅侬玛弃权了,所以西班牙队不战而胜。” “西班牙队这是什么离谱的运气?”乾吐槽道:“除了美国队是一个比较难对付的对手以外,其他队伍根本就拦不住他们的脚步。今天首战对面还直接投降,不战而胜了。这跟保送决赛有什么区别?” “其实可以换一个角度想,于美国队而言不也同样是如此吗?”三津谷说道:“美国队也是,只需要打败一个世界第四的西班牙队,就差不多相当于保送决赛了。” “是啊,真是令人羡慕的运气。”观月调笑地看向迹部,“至于我们这下半组的八支队伍,哎~” “你怎么也学着这个臭狐狸调侃我了?啊嗯?” “呵呵呵……偶尔调侃一下你,心情会变得更愉悦哦。” “真是不华丽。” 被评价为不华丽的观月,窃笑一阵,接着讨论起了正事。 “其实按照同样的道理,我们想要进入决赛需要打败世界第三、世界第二、世界第一的队伍,这三支队伍也是一样的,也要打败另外两个队伍和我们。所以,并不是只有我们难,难的是整个后半组的所有队伍。” “嗯,但是不管多难,哪怕我们要连续挑战四次德国队,这个冠军我们也拿定了!” “说得没错。”仁王看向情报四人组继续道:“西班牙的事情说完了就分享一下你们收集到的情报吧,一人一件、一个一个来,如何?” “可以。” 情报时间开始!第一个发言的是柳。 “先说一下法国队的队长吧,利奥波德·加缪,他今天和我们队的一个人见面了。这个人我不说,你们都应该能猜出来是谁。” “杜克?”平等院抬眼问。 “没错。”应了一声平等院后,柳继续道:“他们俩一起吃了午餐、一起喝了咖啡,还在户外的长椅处坐着聊了许久的天。” “毕竟算是老相识了,现在淘汰赛第一轮我们就撞上了。于两人而言应该都很不好受,但同时这又是一个很好的、解决某些问题的时机。” “是啊,他们具体聊了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根据数据演算,与明天比赛有关的概率是9725。第一件事情就先这样,下一个人吧。” “好。那下一个就由乾你接上吧。” “没问题。”乾点了下头,开始分享自己收集到的情报。“我看到法国队的一对双打选手,埃德加·德拉克洛瓦与乔纳尔·桑·乔治这两个人去买了几本漫画。等到他们走了,我们过去一看,发现他们买的是一个经典的美国漫画《忍者神龟》。 因为那个乔纳尔还是个国中生,之前并没有在任何公开赛上打过比赛,所以我并没有收集到他的网球资料。但是,另外那个叫埃德加的高中生的资料我倒是收集到了一些,发现他很擅长彩绘,并用不同的彩绘去对对手或者队友进行心理暗示。 所以我推测他们今天买这本《忍者神龟》,也许和他们明天的战术有关。这就是我要分享的事情。” “忍者神龟……”仁王与幸村不约而同转动脑袋看向彼此,脑海当中都出现了一些其他人无法知道的画面。“嗯……有趣!真是个有趣的情报!” “说到忍者。”观月接替话题道:“我就分享个和忍者有关的吧。法国队有个叫奥修瓦鲁·多隆的国三生,他对霓虹的忍术非常痴迷,我昨晚看到他一个人在角落里对着月亮比比划划,似乎是在研究结印。” “哦?”这个倒是引起了平等院的兴趣,“那依你看来,他是真的对忍术有点研究吗?” 言外之意就是那个人的忍术是真的吗? “嗯,有点儿那个意思了。” “那就有趣了。” “不止如此呢。”观月继续道:“ 关于他最有趣的部分是,他在昨晚遇到了他的师傅哦~” “师傅?!”乾贞治大惊,“难道真的有人教他忍术?世界上真的存在忍术?!” “不不不,听我的语气和重音呀,乾同学~”观月进一步解释道:“这是一种调侃的说法而已,事实是他昨晚遇到了真田,我看到真田跑步,跑着跑着就跑到了奥修瓦鲁旁边,然后他看到奥修瓦鲁貌若疯癫的样子,还以为他中邪了,就上去查看。 结果两人就算是结识了,真田也明白奥修瓦鲁是想研究忍术,忍术真田肯定是不会的,但是他会古武术和剑道啊,于是真田便从这两方面指点了一下奥修瓦鲁,奥修瓦鲁也没有客气,直接管真田叫了师傅,就是这样。” “真是一件比一件有趣了,那第四件,三津谷?” “既然如此,我也说一个昨天的吧,这个事情也与我们队当中的一个人有关。” 三津谷说着就看向了仁王。 “我?”仁王指着自己鼻子问。 “没错。”三津谷点头道,“法国队有一个身份比较特殊的人,一个自称为王子的法国王室后裔。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现在的法国已经不存在王子了,不过按照他祖辈的血统来说,也没什么问题。 总之,这个王子,普朗斯,昨晚和他的一位管家或者是是随从,骑着马散步,一路上聊了很多关于你的话题。我借着树荫的遮挡听到了一些,大概就是争论你是不是“他”这样一个有些意识流的问题。 但是他们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这个“他”是谁,全程都是“他”或者“那位”这类的字眼,等到再拐角处,就没有灌木丛和大树了,只有一些花坛。我不太方便听,就没有继续跟着。” “啧。”仁王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眼几人,“或许是我和他曾经认识的某个人长得比较相似吧。” “大概率就是这样了,那我收集到第一个消息就先说这些。” 又几轮过去,时间不知不觉也就来到了晚上七点半。 “很好很好,今天简直听情报听到爽,距离八点还有半个小时,我们现在来确定一下,明天对战法国队的名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