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 ,那位男人依旧还是使用着一些什么下马威 和杀威棒的招数,刀刀见血的刺激着处在尴尬中的马屁精。
“怎么着了。我猜的一丁点儿错都没有的吧?你不用发烧,也不用上火,你就是马屁精。呦呦,脸蛋子还红了?不至于的吧?好了?哥们儿,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个工房里住了,不。哥们儿,”
那位光着膀子赤着脚丫子 趿拉着趿拉板,穿着大花裤衩子的肥胖男人,就嘻嘻哈哈的,走近站在搬家公司的小货车旁边的马屁精身前,伸出一双粗糙的双手,吧唧吧唧拍拍马屁精的肩膀,粗声大嗓嚷道,“哎呀,老马。从此以后我与你马屁精,不老马。就是邻居了,哈哈哈哈…把隔墙一打开,就是同床异梦的一家人了?是不是,哈哈哈哈。”
“哥。对对。你说的对头,我们从此以后,就是一家人,就是一家人了。”
听了那位男人的粗鲁的话,马屁精不急不恼的赧颜汗下,面红耳赤的应付着。
对于这个社会底层的粗鲁的男人,他马屁精又会怎么对待呢?他一个粗鲁的下三滥的臭男人,又不是他马屁精的领导大人,他的脑袋瓜子上,又没有什么顶戴花翎官的帽子。他马屁精怎么能够去低三下四的拍他的马屁的呢?况且他马屁精,除了溜须拍马的本事之外,他马屁精多少年以来可是什么都没有学会,就会一样活。溜须拍马。抱着马屁股亲嘴。就爱闻那里面的骚气味儿。
此时此刻的马屁精,除了汗颜扫地无地自容之外,他马屁精还能够做什么的呢?
“哎…她婶子。你瞧瞧。这不是南边的那个学校里面的马屁精吗?”
当灰头灰脸的马屁精刚刚从搬家公司的小货车上跳下来的时候。离小货车不远的一个邋遢的娘们儿,指了指我们学校的方向,然后又撅着嘴,冲着马屁精呶了呶。俏不及的告诉站在她身边的一个女人说。
“谁?”
听得那个女人有点儿懵懂?
邋遢娘们儿便是,又不停的对站立她身边的女人呶呶嘴。嗫嚅着告诉她说:“就是那个从车上下来的那位。”
“是吗?你认识?”
那位与邋遢娘们儿一起站立的女人瞄了马屁精一眼。狐疑的问那位邋遢娘们儿。
“认识。”
邋遢娘们儿坚定地说。“怎么会不认识?你不认识的吗?”
邋遢娘们儿不理解的反问着她一边站着的女人。
他。邋遢娘们儿又用嘴巴冲马屁精呶了呶。他马屁精。邋遢娘们儿边说,边是冲着我们学校的方向杨杨粗糙的脖子,边是撅撅嘴。“呵…他马屁精,可是在那儿出了名的。这个,你就不知道?”
邋遢娘们儿不屑的喵喵站立在身边的女人,一副通晓天下的气度。
“姐。你还别说,还,还真的是听说过一丁点儿 ,有关那儿有个马屁精的事儿。”女人停下来,痴呆呆的望着莫测高深的邋遢娘们儿。
“我倒是有点儿耳闻。具体细节我只是不了了之。”
说后女人便是一脸憧憬的眼巴眼望的盯着邋遢娘们儿。期盼着邋遢娘们儿把有关马屁精的有些糗事一一道出来。于是无一不知的邋遢娘们儿便是敞开金口,满舌生花滔滔不绝的,似乎京剧道白似的一件件添油加醋的嘚吧嘚吧的一一的娓娓道来。
有的读者看到这里,一定会疑惑不解的发问,你所描述的那位马屁精。他图个啥,累的贼死,还不是从同样是老破小的老工房楼小区,搬到同样是老破小的新安楼小区的吗。劳心费力的,况且搬个家,可不是一般的累,即便你是找了搬家公司,又会是怎么的。光是来回来去的收拾,还不是累的你吐血。还有,搬个家可是穷三年的事,这不是得不偿失的吗?马屁精你图个什么?就图为了离学校近,就为了拍领导大人们的马屁方便的吗?就为了领导大人们在偷鸡摸狗时,在酩酊大醉之时,躲避到你马屁精家里辟难避嫌的吗?你马屁精的家里是校领导大人们的避风港啊?啧啧啧…啧啧…难道你马屁精就不为你的老婆着想,你也不往细里想想 , 你马屁精的家里面,时不时的进进出出的往来一些面部陌生的醉酒醺醺的醉汉子,马屁精你的邻居怎么想,你的一栋的人们怎么看你马屁精。新安楼小区居住着的一些嚼嘴娘们儿们怎么看。你马屁精这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吗?你马屁精岂自找苦吃的吗?难道你马屁精在向新安楼小区里移动之前,就没有打听打听居住在新安楼小区居住的民俗民风的吗?你马屁精岂不是向火山口上撞的吗?
马屁精啊,马屁精,你真的是明白一世糊涂一时的啊。你从老破小的老工房小区搬到是同样老婆小的新安楼小区,你马屁精不是从尿窝又到了屎窝的吗?而且还是你认为的搬到一个化粪池里面的吗?
是的啊,对于他马屁精的这一举措,我们学校的一些人 也是这么想的。他马屁精真是的,放着住习惯了的老工房小区 不住,为啥非的要搬到新安楼小区的呢?这不是从尿窝搬到屎窝的吗?新安楼小区距离老工房小区,又不太远,只是相差几百米的距离,他马屁精图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谁也没有想到?也就是由于他马屁精的这一举措,也就是因为他马屁精的礼让 ,也就是因为他马屁精的行动,才能够使得他马屁精的女人与我们学校某些领导大人们的关系,相互之间熟悉起来,就是因为彼此之间的熟悉关系,才为以后的他马屁精,经过倒霉时期的咸鱼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气氛,创造出一个他马屁精,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良好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