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康年最近被佟国纲敲打，脑袋灵光了不少，一边哭一边说，“奴才上负天恩，下负百姓，理应以死谢罪。”
康熙点点头，随手抽出了侍卫长的佩剑，扔到了佟康年面前，“去，给你。”
“以死谢罪？朕成全你。”
“奴才，奴才……”
“呵，”年纪大的帝王冷笑一声，“不敢？”
“朕给你两条路，一条路说出来，另一条路现在就去跟曹天顺害死的童男童女去做伴把，朕听说，小孩子的怨气最大，鬼怪扑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命回到京城……”
佟康年一张脸瞬间惨白。
“奴才，……”他瞟了一眼佟国纲，又看向噶喇布。
“你看我干什么？”
“看我干嘛！”
两人一个疑惑一个震惊，连忙洗脱自己的嫌疑，他们俩可从来没沾过这件事，怎么忽然向他们这边过来了。
——
婉雪浑身酸痛不已。
头顶青色的帐子似乎还在转圈，半晌她才认出来，这是乌索里住的正房，现在已经换给了她和康熙居住。
绣夏端了杯茶，见她醒了喜道，“主子您醒了，赶紧喝点水润润嗓子。”
“您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头有些晕，”婉雪借着绣夏的力气坐起来，双手一点力气也没有，她倚在软枕上，任由青丝铺满肩头。
“烧刚退，虚弱一些也是有的，主子千万要保重身体，奴婢过来时万岁爷嘱咐了，您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万万要注意一些……”
“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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