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怀孕了。”柳若琪尽量挺直身子突起一点小肚子摸着,装作楚楚可怜道。
梁小活急忙道:“柳宗君你别听她瞎说,她骗你的。”
“哈哈哈哈、”却是门外骷髅魔哥失控笑起来,而后又觉不妙,急忙逃离。
不知为何,即便知道他们是兄妹关系,柳路并没有再拦着,而是道:“早点睡,都别吵了。”说完走开,年轻人的事实在不好过问太多,免得招致反感。
柳若琪高兴拉着梁小活往她闺房走去,入房馨香扑面。
柳若琪点燃蜡烛,满意道:“幽姨把房间打扫得真干净。”
梁小活道:“我真的不习惯。”
柳若琪阴险笑道:“慢慢你就习惯啦!”又动动眉毛做了个女色狼的表情。
夜色沉静大地无声,有人梦里缤纷美满,譬如柳若琪;有人梦里苦不堪言,譬如梁小活;有的人梦里,却有魔鬼复活,就是她。
天亮后,被她压着一条腿一晚上,当真麻了,梁小活轻轻动身子,惊醒美梦中的柳若琪。
“吥……”柳若琪放了一个响屁,床上黄烟滚滚又香又臭。
梁小活捂着鼻子圆睁双眼,看似快熏晕了都。
刚睡觉时明明是一人睡床边一人睡床里面,可无论怎样一觉醒来柳若琪都会趴在他身上。
一番折腾烟消云散,柳若琪也爬起床,懒洋洋地走去洗漱,她刚走到门边听闻后面一阵响动,狐疑回过头来,见是梁小活欲趁机伸手拿外套,见她回头望便停下动作,尴尬笑笑。
这异常举动引起她疑虑,莫非梁小活想趁她洗漱的时候偷偷溜走?想着又觉得不可能,遂走出门外。
刚走两步觉得不放心又缩回头看,只见梁小活还是飞快去拿外套的动作到一半,见她望着又停下笑笑。
柳若琪担忧更甚,边回头走边想、难道他真的要偷走,想到这里更不放心了,又缩回猛地伸头望里面看。
梁小活外套刚穿一半,他是内急要起床解决,见柳若琪望着又尴尬笑笑,不好意思告诉她自己内急得很。
无奈他的所作所为在柳若琪看来分明是想开溜,内心立刻怒火万丈,她气冲冲回到房里,掀被子包住梁小活的头一顿痛打,完后还不算,更朝他脚上踢上两脚,把他脚踢麻了。
柳若琪这才怒道:“懒得跟你说。”说完才放心走出去。
莫名其妙被她揍一顿,梁小活揭开被子露出受伤的头,哀道:“懒得说你就别说,干嘛还要打人?”
守仙山上人头汹涌有数千人,三大峰和仙尊亲授弟子基本全部到齐候命出发,进攻守魔谷。
望仙阁内,正在吵得不亦乐乎,却不是为了此事。
两个黑衣绣红纹的缥缈族女子中一个道:“仙尊,既是要拒绝我提亲,为何不回信,而是将我来信丟之角落,这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教我如何心服相信?”
管玄仙尊为难道:“月香师侄,你看我也老糊涂了,当日收到你诚心亲笔信时,这个梁小活他刚好有事处理,所以我一时忘却,望师侄莫怪。”
月香俏脸冷漠,哼了一声道:“我不管,反正你们没有回信拒绝,我就当你们答应了,把梁小活给我交出来,否则我在这里大哭大闹,看你们颜面何存?”
眼下全部弟子等候出发,管玄仙尊心里着急,无奈又不能随意得罪缥缈族来人,只得耐心解释清楚,心明缥缈族女子恨嫁。
月香也是不想像其他姐姐一样成为待嫁大龄女青年,所以硬着头皮闯上守仙山要嫁给梁小活。
这会已激辩多时,事情仍未解决,管玄仙尊拿起台面来信,道:“月香师侄实不相瞒,这里还有一封幻族这个、燕荷姑娘的提亲信,这里还有一封,咦、这是青松峰万仙座爱女万盈盈的提亲信,也是向梁小活提亲的,你看,他太受欢迎了,一时怕也难以舍取。”
月香闻言心里一凉,这么多人争着梁小活,何时轮到自己,但又不甘心,道:“那你、们总得给个说法。”
管玄仙尊松了一口气,道:“待我有空,定让梁小活亲自到缥缈族与你当面解释清楚。”
虽心有不甘,但也别无他法,因为仙尊说梁小活现在并不在守仙谷中,月香行礼道:“那请仙尊勿忘。”便与另一个妹妹月秀离开。
管玄仙尊长长吁了口气,惊叹女人比敌人还难对付。
烟雨仙座走来,犹疑道:“师兄,这个梁小活会不会是天护祖尊重生,你看复魔宗的柳若琪日夜缠着他,加上我谷传古记载,天护祖尊前生就是个桃花运极好的人,去到哪都倍得女子欢心。”
管玄仙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道:“如果不是,那他身上怎么会有神龙?只有已位列仙班的天护祖尊有此能力召唤神龙,如果是,那又怎会修习了上古第一战魔的魔法?着实令人不解。”
燕舞仙座想到四个字,道:“以魔制魔,师兄,天护祖尊应知道即便重生也无法与天狼星君匹敌,所以甘愿重生后主动夺得此魔物,企图用自身仙力压制住天狼星君的法器,再个也不让其他族得到这紫帝珠遗害天下。”说到此处烟雨仙座心里大为激动,倘若梁小活真的是天护祖尊重生,也算了却她数百年未遂心愿。
管玄仙尊点头道:“假设这些都是真的,如果天护祖尊不能控制住紫帝珠的魔力,自己入了魔那不是更麻烦?”
烟雨仙座脸色一变,激动道:“师兄,那要怎办才好?”
管玄仙尊知道师妹一直仰慕暗恋崇拜天护祖尊的往事,微笑道:“这事先放下不说,来日再处理,我们出发,去攻打守魔谷。”说着带领烟雨走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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