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炖个党参乌鸡汤吧,他回来了,余婶你端给他。”时宁悄悄对余婶道。
余婶挺高兴,打趣道:“知道心疼人,就给他两个笑脸儿,别再把他憋死了。”
“我才不呢,谁让他跟我冷战。”
余婶无奈摇头。
不过,看时宁这样子,她就知道,小两口是互相逗闷子呢,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调剂生活嘛。
靳宴从车库上来,发现时宁悠哉地坐在沙发上喂漂亮,漂亮吃嗨了,原地哒哒哒。
母女俩一个德性,都没往他的方向看一眼。
呵。
他正要冷着脸上楼,余婶叫住了他,热情地说:“我特地给您炖了汤,喝一碗吧?”
靳宴对余婶挺客气的,毕竟是丈母娘家的老人,他除非脑子被门夹了,才得罪余婶。
他应了声,在时宁对面的小客厅里坐了下来。
时宁瞄了他一眼,发现他没看她,她内心哼哼,也不看他。
一转脸,又对上余婶无奈的眼神,她撅了撅嘴巴,不说话。
余婶拿他俩当小孩儿待,盛了两碗汤,一人一碗,递给靳宴的时候,她本想高声说一句是时宁吩咐的,结果时宁在背后轻咳了一声。
正好,靳宴抬了头。
余婶背对时宁,悄悄对靳宴指了指身后,低声道:“宁宁让给您炖的。”
靳宴愣了下。
余婶赶忙走了。
时宁耳朵又不聋,听到动静了,却没听到余婶说什么。她想盯余婶,眼神冷不丁跟靳宴对上了。
俩人都一阵沉默。
她撇了下嘴,心虚地挪开了眼睛。
靳宴心里乐开了,面上还是一副严肃的死相,低头往嘴里送汤,却脑壳有包一般,直接把一段骨头给咽了下去,喇得嗓子都一阵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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