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师父已经离开了。
留下严老头和他鼻青脸肿的弟子们在场上。
这些猪头们肯定是早就想走了,但是几次想走都被严老头用眼神制止了。
“等他们回来,这件事还不算完。”
“那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得让阎永成再打一架。”
“为什么?而且这个打架对象还得是封门的人对吧。”
“什么封门禁门,都是一家的。”
“你少跟我在这里捣糨糊,站着看戏不腰疼。”
“那要不我们俩现在打一架,谁赢,谁出人跟他打。”
“还想转话题是吧,激将法过时了,现在又不是年轻的时候了。”
“你就说你敢不敢打吧。”
严老头一时失语,仿佛再一次的回到了青春期。
“为什么还要打一架?”
“因为,”
严老头直接打断了师父,
“打吧打吧,棺材本都要赔掉了。”
师父负手而立,跟严老头站在一边。
“师父,师父。”
严老头的回忆被陈壁宏的声音打断了。
“那个谁过来了,好像还拿了根破水管,不知道要干啥。”
严老头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谁来了。
阎永成站到了师父之前站的位置,跟封门的对立而站。
“天天演孤胆英雄,很上瘾吗?”
严老头自言自语了一句,显得有些意兴阑珊,指了指阎永成,
“打他,今天这张乱斗结束以后,如果他那张脸还能看。”
“你们就等着爬着回封门吧。”
封门有个锻炼方式,用来锻炼锻炼核心肌群的,四肢着地作动物爬行状,十分消耗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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