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弹了两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砸吧了两下嘴,走了。
阎永成就这么跟在后面。
“糖浆,可跟你说了些什么吗?”
一片寂静当中,师父开口了。
阎永成足足愣了三秒,连脚步都忘了抬,直到师父停下脚步,驻足等着他的时候,
他才一脸恍惚的问道,“糖浆,止咳糖浆的那个糖浆吗?”
“大唐的唐,疆域的疆,”
阎永成的嘴抽动了一下,好像是预感到什么一样,语气颤抖的问出了那个问题。
“二师兄叫,钱,唐,疆?”
“是啊,你二师兄没跟你说过吗?”
很难形容阎永成此刻的心情,想笑想到面部的神经都在抽动,可师父偏偏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阎永成真的很难笑出声来。
一瞬间的落差,差点让阎永成生生憋出内伤,
只能硬生生的咳嗽几声,涨的满脸通红。
师父好像心情极好,也就没在意阎永成的奇怪举止,对阎永成没回答的问题也不在意。
自顾自的继续讲到,
“你在我这里学到的东西,跟你三位师兄一概不能说,无论什么情况,死生在内。”
“这是其一。”
“其二,要教给你的这门功夫不讲苦练,勤奋永远是好的,能帮你突破极限,甚至命运变更。”
阎永成也没顾得上这里为什么突然名词提前用作倒装,就听见师父继续说。
“可这一门的功夫不传六耳,不成体系,又大部分靠感知驱动,不太科学。”
阎永成从来没有想过,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中,能听见这两个字。
“非要是紧着头皮硬上,这种一脉单传的东西,经不起这么尝试。”
“其三,”
师父突然提高了音量,转过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