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回想自己导演的这出戏,石更心里还是很得意的,而且他觉得又一次展现了他随机应变的能力。
其实石更最初的设想是到了市里后,想办法将刘子骥灌醉,再到夜总会找个小姐,然后报警,来一出扫黄的戏码。
可是见到龚小贝后,石更当即就改变了主意,他觉得要是将龚小贝和刘子骥搞到一起,不仅可以达到他想要的目的,还能影响古北县官场的局势。如此一箭双雕的好事,岂能不做?所以在去市里的路上,石更一直在筹划如何将想法变成现实。
无论是将刘子骥和龚小贝灌醉,将钱包和钥匙放在龚小贝的包里,还是将刘子骥和龚小贝的衣服全都拿到龚小贝的房间,以及将龚小贝的房卡留在房间,每一步都是石更精心设计的。
当然,干龚小贝那一炮真的是临时起意。生过孩子的龚小贝还那么紧,让石更印象深刻。原本石更想把子弹打到外面的,结果因为紧而无法自拔,全部打到了里面。
要是再有机会,石更还真是想再干一次龚小贝。
卫瑶见石更不想说,也就没有追问。卫瑶抱住石更说道:“谢谢你,谢谢你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以后我再也不用为某些人的纠缠而烦心了。”
石更把手伸进卫瑶的裤子里,抓捏她的屁股蛋儿问道:“你的嘴只说谢谢未免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卫瑶心领神会,马上解开石更的裤腰带,将枕头放在地上,跪在上面后,用舌头舔/弄了一下,然后仰着头,用勾人的眼神看着石更问道:“这样是不是就物尽其用了呢?”
石更伸手抓住卫瑶的头发,闭上眼说道:“是啊,好钢必须要用在刀刃上。”
周日晚上,刘子骥悄悄回了古北县,他没有回宿舍,而是去了任九龙家里。
昨天得知刘子骥和龚小贝的事情以后,任九龙极为震惊,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伪,就让人四处寻找任九龙,可是连个人影也没找到。
“到底是不是真的?”任九龙眉头紧锁,质问道。
刘子骥低头不语。
“我他妈问你是不是真的,说话呀,哑巴了?”任九龙愤怒道。
刘子骥犹豫了一下:“是,是真的。”
“你把头抬起来!”刘子骥抬起头的瞬间,任九龙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给刘子骥打了一个趔趄:“你个混账东西,你不是说你喜欢卫瑶吗,怎么又跟龚小贝搞到一起去了?你搞女人也就算了,你搞个没结过婚的,龚小贝那一个结了婚生过孩子的老娘们你搞她干什么呀?你知道你这么做不仅会彻底失去卫瑶,还会对家族利益产生影响吗?你想过没有。”
刘子骥感觉特别委屈,摸着脸,一副要哭的样子:“我没想搞龚小贝,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怎么去的宾馆我都不知道。结果第二天早上睁开眼就看到我和龚小贝在一张床上,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没有那个量,就别喝那么多酒,现在好了,全县都知道你那点破事了”任九龙感觉自己要被刘子骥这个混蛋外省给气死了,都三十岁的人,竟然还这么不成熟,真是让他太失望了。
“大舅,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没用了,您还是想想办法吧。”
“我想什么办法?你干的好事肯定会让范子彪和龚成反目成仇,还会让范子彪视我为对立面。范子彪本来现在与所有人就貌合神离,通过这件事,他肯定会站到胡雪菲和邱小艾那边去,这样的话,不光是咱们家族利益会受到损害,你还会成为其他家族的仇人。”
“那可怎么办啊?”刘子骥觉得真要是像任九龙说的那样,以后他在古北县就彻底没法待了。
“怎么办?凉拌!赶紧给我滚蛋,我不想再看见你!”任九龙说完回了房间,把门摔的“咣当”一声。
如任九龙所料,范子彪和龚成确实反目成仇了。
周一早上,范子彪到了县委县政府后,直奔了龚成的办公室,没有敲门,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这一幕被走廊里的很多人都看到了。
龚成正在闭目养神,踹门声把他吓了一跳,睁开眼看到是范子彪,龚成非常恼火,站起身质问道:“你干什么?你的手长到脚上去了吗?”
“你少跟我废话。我问问你,你是怎么养的女儿,你是怎么教育的?不守妇道,出去偷男人,还要不要脸?”范子彪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更改,所以必须要找龚成说道说道。整个古北县,谁不知道孔德庆是他范子彪的外甥,自己的外甥被戴了绿帽子,他这个舅舅也跟着丢人现眼,他要是不表表态,会让人觉得他范子彪好欺负。
“你嘴巴你给我干净点,谁不要脸?”
“你女儿不要脸。她但凡要点脸,她一个有夫之妇,身为一个孩子的母亲,她能跟刘子骥钻被窝?”
龚成怒火熊熊,却无言以对。
“德庆说了,他要跟你的好女儿离婚。我举双手赞成!我们老范家是正经人家,从来没有乱七八糟的事,跟不会跟乱七八糟的人来往。”范子彪指了指龚成说道:“你和你的好女儿好自为之吧。”
范子彪出了龚成的办公室,在走廊里许多人的注视下愤愤离去。
龚成感觉自己的一世英名全都毁了,怒不可遏的他将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了地上,然后瘫坐在椅子上,掩面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