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陵容还在忧思的时候,皇后在后宫中突然又发阴招了,一早,刚用完早膳,还来不及休趟一下,安陵容就收到了苏培盛发往各个宫里的命令。
苏培盛亲自带着几个陌生的太监,站在宜宁宫的外面,十分的客气,说是刚从棠梨宫里搜宫出来,还没有去惠嫔的骏晖宫,顺着道先来到了这宜宁宫搜查。
安陵容莫名其妙的:“苏公公,这大清早的,是宫里丢了什么东西吗?为何要搜宫?”
苏培盛道:“骊嫔娘娘,奴才实话同您说吧,这敦亲王与鄂敏在皇上面前挤兑甄远道大人,这不,今日叫奴才带人突然袭击,看看各家宫里有没有皇上禁止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皇上不喜欢的,请恕奴才不方便道出,还请娘娘宽恕。”
安陵容侧过身子,让道让了出来,还有什么是皇上不喜欢的东西?无非是禁书之类的,今天一早流朱就急匆匆地跑来通知她,说是苏公公命人将棠梨宫里的史书,兵书都收走了。
安陵容悄悄在秦三月耳旁低声传了几句话,秦三月便身影一闪即逝,安陵容叫她去骏晖宫里通知沈眉庄将史书、兵书,禁书都收藏好,说苏公公正带人在宜宁宫搜宫。
苏培盛搜宫,倒是搜得客气,不翻箱倒柜,入了宫内,直冲向书架,带着一帮太监们,在书架上一本一本地翻来看,来回找了两、三次,实在没有找到一本史书与兵书,便对安陵容道了一声,得罪了,带着那一帮太监,两手空空地离开了。
沈眉庄由于秦三月的及时提醒,也刚好躲过一劫。
可是甄嬛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皇上明显是针对她而去的,甄嬛被皇上叫去养心殿怒了一通之后,罚了一个月的禁足,并且勒令宫里不允许再出现兵书。
在苏培盛搜索无果,离开以后,安陵容带着秦三月,迅速将藏在床底下的史书、兵书翻了出来,销毁得无踪无迹。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骏晖宫沈眉庄的宫女采星去内务府领丝绣用的线回宫,在快回宫的路上,不小心冲撞到祺嫔的轿子,祺嫔前段时间,不得皇上待见,皇后又与襄嫔又公然对峙起来,闹得祺嫔里外不是人。可是近段时间,她又风光起来,源于父亲瓜尔多鄂敏在朝堂之上,与敦亲王联手,公然对付甄远道,一时出尽风头。
今日的祺嫔,傲气又回来了。
她除了觐见皇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宫门闲逛了,这不,好不容易出门一趟,还出了这么晦气的事,竟然平白无故地给人冲撞了轿子。
祺嫔本来就不是一个隐忍的性子,加上这段时间的风头正甚,心里头的那一口气就忍受不住,她停了轿子道:“是哪个瞎了眼的奴才,不带眼睛走路的么?吉它,索米,上去掌嘴。”
被称为了吉它和索米的两个宫女唯唯喏喏地,吉它低声说道:“回祺嫔娘娘,那是骏晖宫里的采星,是惠嫔娘娘的贴身侍女。”
索米也是站在一旁,搓着手,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
祺嫔眼里射出一道如利刃般目光道:“怕什么,尽管上前去掌嘴,出了什么事情,本宫还在呢,就算天塌下来,不有本宫顶着么?再说,皇上都将莞嫔罚了禁足一个月的时间,莞嫔平时与惠嫔可走得近了,皇上都不待见她俩了,我还用得着看她俩的脸色行事么?说不定,这六宫协理之权很快就要,旁落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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