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玉踏着枯落的黄叶回到了宜宁宫,同时带回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准噶尔国来了几名使者,突然造访皇宫,并向皇上透露出:为了准噶尔汗国与大清国友谊长存,他们希望与皇室结为亲家。
这一则消息如同巨石入湖,激起了千层浪花,迅速在皇宫内部传开,引起了一片哗然。
安陵容静静地撇下未完成的一幅《福贵花》,黛眉紧锁,准噶尔汗国早已今非昔比,与他们的关系是否处理得当,直接关系到本朝的安危。
“巧玉,你是听谁说的?”安陵容询问道。
“回小主,奴婢经过棠梨宫,莞嫔娘娘亲口告诉奴婢,昨天晚上皇上宣莞嫔娘娘侍寝,说是皇上亲口同她说的,她要奴婢转告小主,思量对策。”巧玉小心冀冀道。
第二天,阖宫觐见皇后时,在景仁宫里,皇上也来了,轻描淡写道:“昨日准噶尔汗国派使者前来求亲,不知各位如何看待?”
景仁宫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的沉重,宫内的各妃的公主最大尚属襄嫔的温宜公主,也是十分的年幼,而夏如春、淳贵人、皇后的女儿,一起加起来还不足八岁。
皇上手中的一块帕子拧来拧去,脸上不见一丝笑容,目光先看向了襄嫔,襄嫔则站起来,大为紧张道:“皇上,温宜还小,还没有到和亲的年纪”
皇后打断襄嫔的话道:“襄嫔,事先不说温宜公主年纪大小的关系,可放眼整个皇宫,还有比温宜更适合去和亲的公主么?难不成叫本宫抱着两岁的拾三去和亲?”
皇后的话语带着三分质问,四分恼怒。
襄嫔眉眼一横道:“皇后娘娘,温宜好歹是皇上的亲生女儿,正统的皇室血脉,可是皇后宫中的拾三不止来历不明,还神似华妃娘娘,让后宫各全姐姐妹妹评一评,是让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去和亲好,还是将皇室血脉送入虎狼之口好。”
皇后勃然大怒,指着襄嫔,气得说不出话来。
皇上眉头一皱道:“别吵了!吵得朕心烦意乱!都不想去和亲,朕总得派一个人去,这不是谁愿不愿意去的问题,到底谁去更加合适?”
在座的各嫔妃都不吱声了,此时,久不露面的康妃说道:“皇上,莫忘记了先帝还有一个不受宠爱的“朝玫公主”,准噶尔汗国说要的是公主,可也没有说明一定是要皇上的公主,先帝的公主也是公主,况且这位朝玫公主索来不喜欢热闹,年近三十岁还没有成婚呢!”
皇上一拍额头道:“是朕疏忽了,怎么会忘记了还有一个朝玫公主呢?”
可就在第二天,皇上派夏刈与苏培盛,将长住在紫禁城外面约三十里地“朝和殿”的朝玫公主请来皇宫时,朝玫公主竟然不知所踪,或许是她一早收到消息,前往隐秘之地避祸了。
难题又一次被推到了皇上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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