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海醒了过来,腿上的伤口也包扎好了。
惠嫔气得不打一处来,不顾华妃在场,质问周宁海道:“周宁海,你为什么要害淳常在?”
周宁海对着惠嫔怒目而视:“惠嫔娘娘,这打狗还得看主人吧!怎么,今个儿淳常在落水了,奴才救人还救的不应该吗?”
周宁海反问的理直气壮,惠嫔冷声道:“明人不做暗事,我亲眼所见,你掐着淳儿的脖子往水池里按呢,有这样救人的吗?”
莞贵人眼神凌厉:“周宁海,别以为你仗着华妃娘娘就得势,你敢对皇上的嫔妃下手,这是诛九族的死罪。”
华妃摇着扇子,缓缓地抬头一扬眉眼,轻喝道:“又怎么了?在这儿吵吵嚷嚷的,真让人烦不胜烦,周宁海,你到底是救人还是在害人?”
周宁海柔顺着眉眼道:“华妃娘娘,奴才是在救人,淳常在落水了,奴才为了救她才受的伤。”
华妃淡淡地冷着眸了道:“看看,你们误会他了,周宁海是在救人,人没救出来自己反而受伤了,遇到麻烦的人让她死就死,不要去救,明白了吗?别给自己招惹麻烦!”
华妃娘娘柔声对着周宁海道:“周宁海,救人还挨骂,还跪在这儿给人看笑话么,还不快点滚回翊坤宫去。”
安陵容正准备离开,忽听到华妃轻飘飘的的声音传来:“这等事下不为例,本宫的奴才,只有本宫才配有资格教训,如有下次,别怪本宫没有提前通知你们!”
说罢,华妃轻轻冷哼一声,带着丽嫔、曹贵人扬长而去。
去了一趟太行山的华妃,的确是变了,变得温柔了,由以往的狠毒变成了伪善。
淳儿被救上来了,确切的说,她是自己游上岸的,精疲力尽地躺在岸边,下人将她抬回了碎玉轩。
而苏醒后的淳儿,抱着莞贵人放声哭泣:“姐姐,我要见皇上,他们想害死我,姐姐。”
淳儿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被水浸泡的衣襟,将莞贵人的衣服悉数染湿,莞贵人撩开她额前的碎发,痛惜道:“姐姐在,不用害怕。”
碎玉轩里,菊青和流朱给淳儿端来了泡好的姜茶,以去湿气和寒气,莞贵人给淳儿换了衣服之后,给她包了一层薄薄的被子,坐在火炉边,她不断地往火炉里添着木炭,入秋的季节虽不是很冷,可对刚出水的身子尚幼的淳儿来说,这股温暖刚刚好。
淳儿哭哭啼啼道:“周宁海这么嚣张,我非告诉皇上,皇后和太后娘娘不可。”
惠嫔安慰她道:“淳儿先别着急,虽然周宁海手段恶劣,有目共睹,可是如果华妃咬定是周宁海去救人,而非害人,没有第三方证人在,这事就不好说清。”
安陵容点头称是:“眉姐姐说的对,这宫里即使有人当场看到,可是碍于华妃的权势,也无人敢作证。所以这事淳儿得忍一忍。”
莞贵人道:“淳儿,还得好好谢谢安妹妹,是安妹妹看到淳儿跑去捡风筝,就预测到淳儿会发生危险,所以争取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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