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看着身前如剑一般的背影,又想起方才他的目光,冷漠而又疏离。心里一阵乱,已经不知道苏守玉到底是要做什么。
依稀记得他们初见还是八岁那年山里。小小的,气鼓鼓的他,因为被她设的夹子逮住,像个白糯米团子一样。之后是什么原因两人这么这么遥远了呢,也许就是南离的变故,他和上官疏其的婚事吧。
这几日在山上,虽然他几次救了她。但是今天不知为何,如此陌生,甚至是厌恶?
叶晨心中疑惑,听到苏守玉冷冷的说:“上官行之,让肆月决定。”他的声音好听,叶晨知道,苏守玉,不是自己能妄想的人。
被称为上官行之的青衣少年,冷哼一声,收起长剑退到一边。
陆肆月做了一个请的动作,与叶晨行到院中石桌处坐下。
暮色沉沉,瓦青色的空中,已经有了几许星辰。还有几许凉意,但是初夏风却依旧是暖暖的,吹的人心里惆怅。
许久后,叶晨与陆肆月神色凝重的站起来。互相致谢后,叶晨道:“陆公子赢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向着自己的小院子走去。
“对了”,叶晨突然停下来,看向陆肆月,问,“听闻陆家人都喜穿黑色,不知何故?”
陆肆月道:“救治伤患,有时候会沾上血。黑色看不出来。”
叶晨“哦”了一声,不再停留。
陆肆月回到藏书阁,上官行之迎上来道:“肆月,那疯丫头没有乱说什么吧?”
陆肆月摇了摇头,说:“没。今夜我们住在这里?”
说到这个,上官行之这才来了精神道:“我算算啊。”
秦瑶光道:“你真的是,这都要算。这么晚了,不住这里能住在哪里?”说完,对着春桃道:“你,带我去见见这个观主。”
春桃应了一声,便在前面带路,李长治见状,也跟着过去了。
上官行之神色轻松道:“我上官家人,算吉凶,趋利避祸,是为了大家好。”
陆肆月笑了一下,说:“真有你的。你这个算痴。快点,我们等你。”
原来上官行之有一个习惯,走到哪里算到哪里,也不枉他们上官家历代是东楚国国师家族。
上官行之说着,一脸严肃的从怀里拿出几枚铜钱,捂在手里摇了摇,顺势丢在跟前的书桌上,只见远处星辰闪烁了几下,铜钱落下。
上官行之的脸色渐渐变成死灰色。
苏守玉见状,问:“出什么事了?”
上官行之眼里恐怖之色渐浓,许久后才颤巍巍的问:“今夜,大凶,这里要死人。”
陆肆月抿抿嘴,想起方才叶晨的话,道:“不如我们离开这里?”
苏守玉点头,说:“事不宜迟,趁着天还未黑,赶紧走。”
陆肆月道:“那个叶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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