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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魏月话音未落,苏尔也未能幸免,不过因为有了苏意的前车之鉴,苏尔到底没受什么重伤,不过是头上肿了个包而已。
就这,苏尔无语的捂着自己的脑袋道:“天上掉馅饼就够稀奇的了,如今天上掉的竟是银子,哪位闲的没事干的贵人,用这种方式散财,反而便宜了咱们。”说到这里,苏尔扭向众人道:“我看咱们还是回去歇着吧,这万一再有什么东西砸下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见银子接二连三的落下,王秀英如何会愿意回屋子里去,只恨不得银子将她淹没了才好,忙言道:“要回去你们回去就是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这府城我们是逛定了。”
魏英齐闻言,也有些担忧的言道:“娘,依我看,这外面却是蛮危险的,要不然咱们就待在家里算了,银子虽好,可这代价实在是太大了,万一弄不好,小命都得给玩完了。”
没好气的敲了敲儿子的脑袋,王秀英方才言道:“这世上做什么事情,不会付出代价,别说是成型的银锭子,便是铜板,从天而降,我也要都捡回来。”
见苏意等人完全不能理解的模样,王秀英摇了摇头道:“如今这好日子过的都成了罪过,有银子都不知道捡,算了,你们去不去都和我没有关系,你们不去,我自己去,银子捡回来都是我的,休想让我给你们分毫。”
魏英齐苦笑一声,忙上前拉着母亲的手道:“娘,你别闹了,你看看他们二人身上的伤,这若是再重一点,或者落在哪个要穴上,小命可就没了,娘,你忘了,你可是要享后福的人,这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这积累的福气,可不就是给了别人吗。我爹如今可算不得差,这要是他有了别的心思,我们做儿女的哪里能拦的住。”
魏不凡听闻此言,一口气险些没有上来,回过神来,便照着魏英齐的后背连拍三下道:“死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这是要要我的老命啊,我对你娘可是一心一意的很,半点不敢起别的心思啊。”
魏英齐闻言,没有应话,只是望向了母亲,见其已经狠狠的瞪向了父亲,这才再次劝道:“娘,我爹如今你在是这样说的,可你若是不在了,这俗话说的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不说旁的,你舍得宝珠吗。”
这句话可说直接攻了王秀英的软肋,只见其当下便气势熊熊的言道:“别说了,我不去就是了。那咱们弄上马车,现在就走。”
魏英齐脸上这才显露出一抹笑容来,自去安排不提。
只说几人上了马车,为防止将今天的事情联系到宝珠的身上,林锦还特意安排赵宇拿些银子砸人。
待回到家中,几日后,这次的锦绣楼花球会,便更被传得神乎其神了起来,甚至有人说,便是老天都站再锦绣楼的靠山,花球被人抢到竟然还有天降白银做奖励的,可见得天独厚。
林锦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出来,恰巧王大夫走了进来,见林锦如此模样,脸上闪过一抹满意,口中却道:“这个时候,你还笑得出来,该说你心大还是不知死活呢。”
“师伯说笑了,林锦自认自己从来谨慎又惜命,师伯这样的评价,我可不敢接受。”
王大夫深吸口气,好笑的言道:“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纠结这个,怎么样,那毒的滋味如何,可要我帮你解去。”
林锦冲着王大夫拱了拱手,笑道:“师伯,又来戏耍于我,这毒分明到期自解,根本无需师伯动手,反而是我弄巧成拙了。”
“你能想到这点,也算是难得了。”
惭愧的望了王大夫一眼,林锦这才言道:“这么久才想出来,反而让身体里积攒了自己下的药的毒性,这药果然厉害。”
王大夫眼中闪过一抹傲然,接过了话头道:“当年她去了之后,我这心就已经死了,全身心的投入了这里面,自然是不同的,林锦你也是,若能绝了情爱,你这未来的路比我走的长久。”
摇了摇头,林锦只反问道:“若是师父心中之人还在,师父可会为了医术毒术的精进,而舍弃她吗。”
听闻此言,王大夫只觉得心中一痛,答案自然是不言而喻,顿时苦笑道:“是我强求了,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又如何能强逼与你。罢了,罢了。”说着,便将身上的一块令牌拿了出来,递到了林锦的手中,“你从来就是个聪明人,想来也早已明白,我给你下毒是为了什么,既然如此我便也不绕弯子了,这是神医谷的令牌,以后便交给你了,只望你不负先辈之名。”
林锦双手抱拳,跪在了地上,开口言道:“师伯放心,林锦一定竭尽所能将神医谷发扬光大,让世人敬之、畏之、向往之。”
伸手将林锦给扶了起来,王大夫方才叹口气道:“我相信你能做的到,说来这么多年,也是我的不是,因为自己的心伤,远离了神医谷,并未为他们做过些什么。”
说到这里,王大夫从怀里逃出一个绢帛来,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王大夫多年以来的行医心得,已经毒物配比。
见状,林锦大喜的接过道:“多谢师伯,林锦定然将其仔细研读,刻苦专研,不负师伯所想。”
深吸口气,王大夫这才接着言道:“好好好,既然如此,我也能放心离开了。”
林锦一惊,着急的追问道:“师伯,你要走,为什么。”
“这么多年,我在这里待着,心情是难得的平静,可待了这么久,也有些厌倦了,她临死的时候让我好好活着,既然如此,我想去外面看看,说不定能更上一层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