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卿卿的立场已然很清楚了,她势必要助沈其琛一臂之力的,安清清其实也不相信李遂宁会愿意嫁给沈景冶,只能说她选择了北洲而已,但具体是谁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如果李遂宁不嫁给沈景冶,那他其实并没有胜算,就算是豫王支持的二皇子坐上了皇位,哪怕是过些年他也还是个孩子,彻底掌权也需要一定时间,肃清朝堂也需要时间,那不是沈景冶可以等的起的,没有李遂宁和朝渊的支持他的位置岌岌可危,甚至最后也会有被罢免的可能性,而一场战役里最重要的兵力,沈景冶没有,北洲也不一定有,可是沈其琛有,李遂宁也有,如此看来谁输谁赢倒是也不一定了,两手准备倒也没错。
安清清决意再看看局势,若是能在关键时刻救豫王一把,也许看在亲情的份上李遂宁到时候也能不计较吧。
隔天豫王下朝后直接留在了宫里陪景帝用膳,也好旁敲侧击的看看景帝的意思,不至于惹怒了圣意。
“皇嫂最近可还好?昨日听闻凤仪殿出了些事情,公主她可是受委屈了?”
豫王时不时不经意的看着景帝的神情,也好随机应变。
“皇后的情况有些差,阿湛的离世她总是走不出来,昨日的事情我也清楚来龙去脉了,遂宁做的也没错,只是皇后接受不了,倒是对她动了手。”
“那皇兄可得好好安抚一下公主,免得她和皇嫂之间生了嫌隙。”
“遂宁这孩子不会的,她一向最能体谅朕和皇后,不过此件事情也确实是对她不利的。”
“皇兄可知昨日北洲太子来了朝渊?”
“朕还未听闻此事。”
“想必昨日他也去见了公主吧,一定也发现了公主的伤,难免是会心疼有所怜惜的,若是他进宫面见皇兄,提起此事,皇兄也得小心说辞。”
“遂宁是朕的女儿,还未嫁到北洲去,他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让朕给个说辞?”
“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皇兄皇嫂苛待公主呢?外人可不知道皇嫂的情况,加上公主和北洲一事一直尚未确定下来,说不准他此次是为何而来呢。”
景帝沉思,这话已经说出去了不好收回,不给一个确定的说法也的确说不过去。
“现在是国丧期间,遂宁作为长公主自是不得行婚嫁之事,况且外人不知,你也不知吗?皇后如今这般情况,怎么忍心让遂宁远去北洲?岂不是要让皇后丢了寄托?此事我自会书信一封与宣王,就莫要再提了。”
“话虽如此,北洲那边应当会体谅公主孝心,只是也难免被外人说我朝渊不遵守承诺,一再拖延,若是对方提起此事,皇兄可能需要给一个期限了。”
“此事你怎么看?”
景帝突然问豫王。
“这臣弟自然是不好说什么的,还得是皇兄做主。”
“你与那北洲太子有来往?”
景帝突然看向豫王。
“皇兄何出此言?臣弟和他能有什么来往?他是北洲太子,臣弟是朝渊的王爷,这来往意味着什么臣弟还是知道的。”
“如此最好,若是被人捏造了什么事情出来,朕这一次可保不了你。”
景帝说,先前遂宁对他说豫王和沈景冶之间的关系,自己已经驳了她的意思,作保豫王不是那种人,若真的是有什么,自己断然不会轻轻放过的。
“臣弟明白,臣弟府上还有北洲来的侧妃,若是出了什么事臣弟就是最大的嫌疑人,臣弟心里有度。”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
景帝又喝了一口小粥,然后摆了摆手,王安张罗着人将膳食撤了下去,又上了水漱口。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