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此也很生气,可又无法发作,殿下又允诺了侧妃之位,向父亲保证日后对我定然不会有偏差,而福临公主是他登基的一重稳固的屏障,父亲为了我的名声,也只能先答应了下来,总比传出去我被太子殿下遗弃来的好听一些。”
“眼下倒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是委屈了姐姐,若是父亲拒绝,只怕日后殿下登基后打压安府,且哥哥他又暂无任何功绩。”
“道理连你都明白,我何曾不知道,只是心有不甘罢了,我自幼就在他身边,父亲也一直为他效劳,终究这结局不能美满。”
“殿下与王爷尚且有来往,日后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殿下他也不会为难安府的。”
“你在朝渊过得好,稳坐王府,也是个助力,也不枉费这么多年父亲派人苦心教导了,虽然没给你体面的身份,但是也不曾委屈你。”
“姐姐说的是,我时刻记着。”
“我们本就不图你回报什么,父亲也说过了,你来朝渊就算是全了这些年的父女情分,若你不愿再和安府有关系,我们也不为难你,若是你觉得这个家你还用得上,得空回去看看或是修书一封,我们也觉得欣慰。”
安清清听着这些话,未免有些感触,可她也明白自己和安府到底是没有感情的,自己现在的位置高于安卿卿,所以她们对自己另眼相看,若是当日进宫为妃为嫔,只怕不得恩宠,安卿卿也不会来找自己,也不会说出这样一番感人肺腑的话来,只是今日的自己早已不是往日的自己,这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安清清,这过得好与不好,全在王爷,也在李遂宁当日留她一命。
“若是父亲姐姐不嫌弃,日后用的上的我自当帮忙,绝不推辞。”
安卿卿满意的点了点头,当时接她回安府时,她一身的素衣清颜,今日这华服锦衣当真是变了个人一般,自己若是不嫁给沈景冶,岂不是连她都比不过了。
“主子,王爷回来了,在前厅呢。”
“好,知道了,这就过去。”
她又看向安卿卿,
“姐姐,我们一起去吧,在这府上总归是会碰上的,藏着掖着的王爷难免觉得不妥。”
“好。”
“你去问一问王妃可否得空,请她来用膳,若是不得空的话,晚些时候我过去请安。”
安清清也顺便问问王妃,这样周全一些,免得落到别人面前说她不懂规矩。
“是。”
“王妃她素来身子不大好,所以不常出自己的院子,但她是个极好相处的人。”
安清清解释着。
“知道了。”
两人一起来到前厅,豫王正在看什么书信,见人来了便收了起来。
“王爷,今日可是又留在宫里陪陛下下棋了?”
安清清端过下人刚上的茶递给豫王。
“还是你懂我。”
“王爷说笑了,这多陪陛下解解闷是好事呢。”
安清清笑着说,
“王爷,这是妾身的姐姐,是……”
安清清凑到豫王耳边把安卿卿的身份和目的都告诉他。
“见过豫王。”
“既是内人的长姐,安小姐就不必多礼了。”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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