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
“罢了,进去吧,今日可是本小姐的生辰宴。”
“殿下那边如果忙完了,一定会来的。”
“呵。”
安卿卿转身进去,她本就不在意他来不来,太子府送的礼够大就行,这是安府的面子。
半个月后,李遂宁谢子夜到达朝渊,沈其琛则还要再晚几天。
“娘娘,公主进宫了。”
惜夏欢喜雀跃的将消息告诉皇后,她这段时间一直担忧李遂宁,食不知味寝不能寐的,又怀着身孕,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
“好,好,你带着人去接她,终于回来了。”
“是,奴婢这就去。”
李遂宁和谢子夜先去了御书房。
“儿臣参见父皇。”
“子夜参加陛下。”
“回来了。”
“是,父皇。”
“坐吧,此行可顺利?人找到了吗?”
李遂宁看了一眼谢子夜,
“回陛下,人已经抓到了,交由沈护卫从水路押解回京。”
“怎么走水路了?可是不太顺利。”
“父皇以防万一,兵分两路回京较为安全。”
李遂宁说。
“可查到你想要的答案了?”
“回父皇,儿臣查到何原,本名寒鸶,是北洲太子沈景冶送给皇叔的侍卫,江石死于寒鸶之手,后江夫人江小公子身死也是出自他手,且有沈景冶授意,不过金砂一事乃子虚乌有。”
谢子夜将书信交给景帝。
“陛下,这些是从沈景冶的书房中找到的来往书信,上面清楚的写了这些事情从预谋到完成,其中豫王对寒鸶此人是了解的,沈景冶是得到豫王的同意后才遣派寒鸶前来的,金砂一事尚不明确对方虚假消息为何意。”
“也就是说金砂一案,豫王是被骗的?所以他才利欲熏心对涂丘下手。”
谢子夜和李遂宁相视一眼,李遂宁的无声让谢子夜明白她在等一个结果。
“回陛下,可以这么说。”
“金砂一事他遭人蒙骗,江石和江府一事这上面瞧着他并未插手,倒是不关他的事了。”
“父皇,恕儿臣直言,寒鸶是沈景冶的人,相当于他光明正大安插在朝渊的暗探,他的存在是双方意见的中转站,即代表了沈景冶也代表了皇叔,金砂一事是他主导,那么江石一案皇叔必定有参与,蒋侯出现在江洲就是最好的说明。”
“既然你们已经抓到了寒鸶,那就先处置了他,给江洲百姓一个交代,以祭涂丘死去的百姓和江石一家人。”
“那皇叔……”
“你皇叔他总有糊涂的时候,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他也一直在禁足,现在尚且没有证据证明他真的做了什么不利与朝渊之事,他身为王爷,也不便轻易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