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是淬了麻药的匕首,你就好好的无知觉的看着自己的鲜血离自己而去,看你能不能撑到有人来救你。”
即便是得救了,按照沈其琛刺下去的力道,又加上这药,只怕是以后也只能是个腿脚不利索的人了。
“你好狠啊你。”
寒鸶的额头渗出了汗水来,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手又被绑了这么久,大概早就麻木了,血液不循环久了,想来多少也有些影响,这就是李遂宁的打算。
“你在朝渊那么久,不知道我李遂宁的行事作风吗?那你可真是个失职的探子。”
李遂宁从谢子夜手里拿过令牌来,然后走到角落里,看着寒鸶已经又些神智不清了。
“今晚我们拿着这令牌去太子府一趟。”
李遂宁看向沈其琛,其他人身手没有沈其琛这般利落,但是消息只有她自己去看了才确保没有疏漏,谢子夜也只能留在这里看着寒鸶。
“你跟我?”
沈其琛看着李遂宁,虽然李遂宁也不算什么拖累,但是对于沈其琛来说,的确会限制行动速度。
“就我们俩个。”
“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去吧,人多关键时刻还能打个掩护。”
谢子夜说。
“不用,你今晚带着人……”
谢子夜点了点头。
“别闹的太大了,万一连北洲都出不去。”
沈其琛让李遂宁收敛一些,沈景冶也不是什么心善的。
夜幕降临,安卿卿的马车刚好在天音楼门口把瑟瑟放下,瑟瑟精通乐器,安卿卿今日便是请她到安府替自己调整琴弦。
“多谢安小姐送我回来。”
“今日也是有劳瑟瑟姑娘了。”
像瑟瑟这样有名气的乐师,在北洲这种喜乐曲的地方,并不低贱,反而比起一般人家的小姐还更有身份一些,是富贵人家也会以礼相待。
“日后安小姐有需要,派人来告知一声就行。”
“瑟瑟姑娘可是多少人排队都请不到的贵人,我来接才显得出我的诚意。”
“安小姐抬举了。”
天音楼里突然涌出一群人,身后的小侍女连忙将安卿卿护在身后。
“里面发生什么了?”
瑟瑟拉住其中一个逃跑的人询问,还没等那人回答,天音楼里就已经飘出了烟,瑟瑟放开那人就想往里面冲。
“瑟瑟姑娘,别进去,这是走水了。”
安卿卿拉住她。
“不行,我有重要的东西在里面。”
“东西再重要也比不过命重要。”
瑟瑟看着天音楼越来越多的人跑出来,里面的烟越来越大。
太子府。
“殿下,天音楼走水了。”
“什么?怎么回事?”
“目前还不清楚,通报的人说看起来火势不小,整个天音楼都浓烟滚滚的。”
“你带人去救火。”
“殿下,安小姐也在。”
“卿卿?她怎么也在?”
沈景冶想了想,合上书。
“带上人跟我一起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