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冶想着,又看了看那花,喃喃自语。
“箭术真是不错,既命中了这花,又未命中我。”
李遂宁先回到客栈,谢子夜和沈其琛随后就到了。
“你今日此举怎么不和我们事先商量?太危险了。”
谢子夜说,他当时看见李遂宁将箭瞄准沈景冶的马车时,都来不及阻止。
“就是突然想到这样是不是可以最快的引出何原,不,他应该叫寒鸶。”
“寒鸶?这名字倒是听父亲一起过一两次,说沈景冶身边有一个下属,身手不错,贴身保护,大概就是这个寒鸶了,不过他怎么会去了朝渊。”
“自然是借保护之名行监察之事。”
李遂宁说。
“不然北洲太子的亲信怎么会去了朝渊。”
“那看来是他们之间的信任还有待考察。”
谢子夜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所以他们之间可以有交易,那么我跟他之间就不能有交易了吗?”
“你要跟他做交易?”
谢子夜不解。
“跟他之间有什么交易可做的?”
“他跟皇叔的交易无外乎就是地位,皇叔能给他的我更甚,而我只要这位子偏偏不落到皇叔手里,这交易不是更加划算?”
“他岂非不会跟豫王一同为难你?毕竟他们的交易不是一日两日了。”
“交易哪里比得过利益?”
“你打算怎么做?直接去找他?”
沈其琛坐在一边,问。
“直接去找多明显,那不是一下子就容易被皇叔的人知道意图,要合作当然要留一个好印象。”
“所以?你打算色诱?”
沈其琛说。
“注意你的用词,沈护卫。”
“差一点忘记了阿护姓沈,要不要帮你查一查你跟这北洲皇室有没有关系?”
谢子夜拍了拍沈其琛的肩膀说。
“你很闲?”
“不闲,只是跟你较熟,可以帮忙。”
“不劳你费心,朝渊那么多沈姓的,你怎么不去帮忙?”
“不识好人心。”
“我什么来历什么身份这位不知道吗?”
沈其琛把话题抛给旁边的李遂宁。
“啊,我啊,一清二楚。”
李遂宁笑着回应。
“也是,你身边的人你怎么可能不清楚,虽然也是半路来的。”
“我先回房了,有事叫我。”
沈其琛看了一眼谢子夜,打开门走了出去。
“气性真大。”
谢子夜嘟囔着。
“你别招惹他,他像是好欺负的吗?”
“他不好欺负我也不是第一日知道,就是看看相处了这么久,他对除你以外的人有没有客气一点,结果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