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遂宁等了一夜,终究还没有等到找到谢子夜的消息,她有些坐不住了,因为谢子夜他本就不是一般的随从。
天音楼二楼尽头的房间里,谢子夜在床铺上悠悠转醒,还是昨天进来的那个房间,他起身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没有被人动过,顿时松了一口气。
谢子夜起身下床,只觉得脚下有些无力,缓了一会儿才好,他在房里转了转,那帘子后面只剩下一张古琴,谢子夜拨了一下琴弦,便只觉得此琴乃上品。
后觉得现在没有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呢,于是他打开门,正准备溜出去,门口就来了一个丫鬟。
“公子昨夜可尽兴?”
“昨夜我……”
“瑟瑟姑娘今日起得早,此时不在,特地叮嘱我等公子醒后伺候公子。”
“不必了不必了。”
对面那一群女人正在看着自己,谢子夜吓的赶紧就跑。
昨夜未归,遂宁肯定很担心。
谢子夜心想。
“姑娘,就这样让他走了?”
三楼的栏杆边上,那名叫瑟瑟的女子戴着面纱正看着落荒而逃的谢子夜。
“他身份特殊,留在这里是自找麻烦,反正昨日也拦下了他,达到了目的即可。”
“真是便宜他了,如此不解风情,竟能与姑娘春宵一刻。”
“你不懂,告诉花娘子,今日我不接客了。”
女子转身进了身后的房间里。
“是,姑娘好好休息,有事唤我。”
谢子夜一走出天音楼,就遇上了一直在这附近找他的侍卫,于是将他带回李遂宁所在的客栈。
“你还好吗?昨日怎么一夜未归?”
李遂宁拉着谢子夜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将沈其琛和侍卫一同关在了门外。
“在什么地方找到的?”
沈其琛问。
“在天音楼。”
“下去吧。”
“是。”
李遂宁将谢子夜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然后把他摁在凳子上坐着。
“你没事吧?”
“我没事,许是被人下药了,在天音楼里睡了一宿。”
“被人下药?你不是去追人了吗?”
“也许他们是一起的,为了阻止我就给我下了药,是我一时大意,竟不知何时被下药的。”
“那怎么会只是单纯的留你在天音楼睡了一夜就放你回来了。”
“对方是个女子,也许是不想讲事情闹大,又不明我身份,或者不想滥杀无辜吧,所以并未伤我。”
“人没受伤就好。”
“我没什么大碍,一切都好,你担心了一夜吧。”
“你下落不明我自然担心,看你脸色还不太好,今日就好好休息吧,我们不宜出现的太频繁了。”
“嗯。”
北洲太子府。
沈景冶将收到的信递给寒鸶。
“来的人朝渊公主,你可知跟在她身边的人大概是谁?”
“回殿下,属下斗胆猜测是驸马以及她的一个贴身侍卫。”
“哦?就是伤你两次的那个侍卫?”
“属下惭愧。”
“这样说来他身手真是不错,在一个公主身边当一个侍卫倒是暴殄天物了。”
“属下直言,那侍卫身手远在属下之上,第一次交手若不是察觉到他气息不稳,属下只怕没有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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