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还好?”
从茅房出来以后这人便觉得一身轻松了,这种事情只怕这一辈子都难的有这一遭,差一点被尿憋死。
“现下草民可以走了吗?”
“自然可以,我送您出去,还望先生对今日之事当作没有发生过一样,切勿在旁人面前提起,免得污了公主名声。”
“公主派人抓了草民来,必然是因为草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草民不敢对公主所做所为加以言论。”
李遂宁在百姓心里地位本就不一般,也绝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对她心生怨怼,想来即便是不用这样的下策,抓了人来也可以很轻易得到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阿遇也没想到李遂宁对百姓而言如此可信,抓他来关了许久,到最后居然还能为李遂宁说话。
“先生能这样想甚好。”
“不劳烦你送了,草民自己走就好。”
“那就不远送了。”
“多谢。”
李遂宁又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何原今日逃出了京城再想抓到他就困难了。
“我们眼下怎么办?”
谢子夜问。
“何原出了城极有可能逃回北洲,我们便不能对他进行追杀,这事关两国,现在单凭那一处伤我们也拿不出证据证明行凶之人就是何原,一切都还需要从长计议。”
“就这样放任他回了北洲吗?还是我们告知陛下何原是北洲来的探子,然后让陛下下令追捕。”
“他人逃回了北洲就不能随我们心意了,若是告诉了父皇,这件事情将上升到两国之间而非我们私人恩怨了,现在要找出一个何原并非北洲安插在豫王府,而是皇叔本就知道他是北洲人还委以重任的证据。”
“只是这人抓不到,很多东西便无从得知了,如何查。”
“不入虎穴 焉得虎子。”
“你的意思是去北洲?”
“既然已经确定了与北洲有千丝万缕的联系,那前往北洲就是最直接的办法。”
“你打算派谁去?我还是父亲?”
“你们都在朝为官,不可擅自入北洲,况且我们也不能昭告天下说我们要去北洲抓人,人越少越好。”
“那让我带人去吧,毕竟这件事情也不可让其他人接触太多。”
“我们一起去。”
李遂宁说,现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大事,豫王刚好被限制行动,离开一段时间应该也无妨。
“你也去?这不可,入了北洲就不比在朝渊一样保护重重,实在危险。”
“我朝与北洲眼下是和平共处,又不是在针锋相对之际,且见过我的人不多,稍加留意就可。”
“这实在有些铤而走险。”
“非战火连天之时,说不上铤而走险,你且回去与谢大人谢夫人知会一声,此去路途遥远,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马上入宫去告知父皇,明日一早就动身。”
“你不与我一同回去吗?”
“不了,多些时间我有些事情要与母后好好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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