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朕要好好想想,你们先下去吧。”
景帝说。
“是,儿臣告退。”
“子夜告退。”
走出御书房,阿靖和沈其琛还在守着。
“人还没找到吗?”
李遂宁便走边问,阿靖和沈其琛也在后面跟上。
“还没有。”
“真是没用,一天一夜了找个半死不活的人还找不到。”
“公主恕罪。”
“多派些人盯着豫王府和侯府,一点风吹草动我都要知道。”
“是,马上去安排。”
阿靖便从另一个路口离开了他们几人。
豫王果真是出了宫就来了侯府,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下人来通传的时候蒋侯爷正在亭子里喂鱼。
“侯爷好兴致。”
“王爷请坐,老臣也是偷闲几日罢了。”
“他人呢?”
蒋侯自然也知道豫王问的是谁。
“在房里,王爷可要见见?”
“不见了,没死就行,伤势可还好?”
“他来的早,得到了及时的救治,伤口倒是没有感染,只需休息。”
“如此就麻烦侯爷看护了。”
“不麻烦,能帮的上忙老臣一定尽力,不知王爷可有想到什么法子送他出去。”
“是得抓紧了,今日陛下宣本王进宫与李遂宁对峙,所幸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证据,只是被禁了足,不许随意走动了。”
“昨日之事显然就是有预谋的,使得王爷还折损几名手下。”
“那几人一定不是简单的贼人,本王手底下那些人不输一般侍卫,若是你说比不过靖统领和那侍卫,情有可原,可是不至于连几个贼人都打不过,而且几人全部没命,除非那些人跟他们二人是一伙的,所以他们才得以逃脱。”
“这么说来,他们早就怀疑了何原,只是没有证据,所以设了这么一个局,我们又刚好中招。”
“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李遂宁安分了一些时日,让本王都差点忘了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本性了。”
“与她打交道,还是不能松懈一点点,被她钻了空子就会翻不了身。”
“说到底她本来就视本王为眼中钉,本王看她亦是如此。”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大敌意?”
蒋侯爷不解。
“什么敌意?她自懂事起就对本王防备着,自送贵妃入宫后就越发看我们不顺眼了。”
“她这是有所察觉了吧。”
“自然是的,她可不是一般人,我们有野心,她也有,比我们更甚。”
豫王说。
“她若是本王的女儿,本王也不必有这许多主意了,只她一个可抵无数客卿,可惜了。”
“可天不遂人愿,她与我们目的相同,便只能为敌了。”
“可惜她身为女子,皇兄也不止一次透露出无奈,好几次同本王感叹她若非公主,将早已立储,可真若是太子的话我们如何算计也无用,本王也定会与他和谐共处,助她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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