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没能进去,倒是堂上挂的那一幅海棠花有些打眼。”
“怎么说?”
谢子夜问,那东西他倒是没有仔细看。
“那海棠花出自北洲一个颇有微名的画师之手,倒也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没想到这豫王一屋子奇珍异宝古董字画的,挂一样一幅画在堂上。”
“既不出名你又如何得知的?”
谢子夜追问他。
“你不知不代表旁人也知道。”
沈其琛笑着看了一眼谢子夜,可谢子夜觉得他那根本不像笑,倒像是一种嘲讽。
“你二人不如回去堂上争论清楚再走?”
李遂宁欲上马,那二人却还在大眼瞪小眼的站着,李遂宁开口了沈其琛倒也还算老实些,不理会谢子夜便也跟着上了马。
“阿靖,城内的大小医馆要仔细搜查,我也会加派人手帮忙搜查,城门进出你要把控好,一定要给我抓到那个人。”
“是。”
“我进宫向父皇复命,你回府里调派些人手一起搜查吧。”
李遂宁朝谢子夜说,这个事情她还得进宫解释清楚。
“你去吧。”
“走。”
李遂宁叫上沈其琛,二人策马扬鞭而去。
在步行前往御书房的路上,沈其琛才向李遂宁说起他看见的那些东西。
“那个人一定要抓到,不可让他跑了。”
“可是还有什么其他原因?”
本来自己抓那个人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但是沈其琛说这个话那就肯定是还有其他的什么原因是她没有发现的。
“今日我和阿靖一同伤了他,我确定他后背有一道很长的伤疤,而且我还看见他的肩胛骨中间有刺青,但是什么图案没看清楚,有些眼熟。”
“刺青?”
“嗯,是刺青,不瞒你说这刺青看着有些像北洲图腾的模样,但我不确定。”
“你马上出宫,找到今日的那些豫王府的侍卫尸体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他们每个人都有,那图腾究竟是什么样子。”
“你自己在宫里要紧吗?”
“现在他们自顾不暇也没空盯着我了,你放心去吧,若是去晚了只怕那些尸体都要被扔进乱葬岗,到时就不好找了。”
“嗯,那你小心些,我会让人在宫门外接你。”
“知道了。”
沈其琛一直将李遂宁送到御书房门口,然后才转身离开去做李遂宁吩咐他的事情。
而李遂宁进了御书房先是跪在地上认错。
“儿臣有罪,还请父皇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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