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谢府派了人来请李遂宁过府一叙,李遂宁猜着是谢之庭派去北洲的人有了消息了。
果不其然,派去的人带着消息返回来了。
李遂宁一到谢府就和谢子夜一同进了书房,谢之庭将收集到的消息告知李遂宁。
我们的人到的时候已经有人比我们动作更快的先到了,领头的人说像是豫王身边的,进了那北洲太子的府邸。”
“如此的话与他有联系的人是北洲太子?”
“许是发现了涂丘金砂受骗一事,虽然没有争吵,但是彼此交谈也不太愉快,走时那人还带走了一箱东西,沉甸甸的,估计是什么金银一类的东西。”
“还有呢?”
“这太子府戒备森严,我们的人进不去。”
“北洲的太子和朝渊的豫王,这两人能有什么交易?”
谢子夜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向李遂宁。
“自然是一些大逆不道的交易,若不是这一次母后有孕,我这皇叔估计还在做着以后能一飞冲天的美梦吧。”
“可这北洲太子位高权重,怎么还与豫王私下往来,这若是被发现他与敌国来往岂不是太子之位不保。”
“太子之位立贤,帮着打理朝中事物,可皇位立长立嫡较多,北洲的皇位可不是谁当了太子就是谁的,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一位那么幸运。”
他们不比李遂宁耳目众多,安排细致,对北洲的一些事情只能说知其一 未知其二。
“我吩咐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不曾找到公主所说的那位女子。”
“都找了什么地方?”
“基本都找了,秦楼楚馆花街柳巷茶楼饭馆,都尽量去找了。”
“什么女子?江长蕴?”
谢子夜不解,他倒是没有往那个方向去想,未曾把江长蕴和北洲联想到一起。
“金砂一事和皇叔有关,但不在朝渊记载,江洲又是两处交界,未尝不可往那边想,江石因金砂一事而死,江府又被人屠杀,江长蕴极有可能被北洲的人带走了,否则也不可能到处都找不到。”
“遂宁的话也有道理。”
谢子夜说。
“可凭这些也无法推断出这其中跟蒋侯豫王有关系的事情来。”
“你还记得那个在客栈里毒杀江石的那个刺客吗?”
“自然是记得的,可是有什么问题?”
“阿护说那个人的身手极好,据我所知蒋侯身边是没有这种身手过人的杀手,他手下也就是那些个府兵,什么暗卫根本没有,他也没有私下练兵的胆子,所以这个人可能是皇叔身边的。”
“豫王身边的侍卫倒是有一队身手不凡的,只是你们没与那人打过照面。”
谢之庭说,
豫王常年在京城,他最为清楚,有狩猎的时候豫王那队侍卫就会随着豫王一同出现,的确也不常见,是为府兵也不为过,不同与李遂宁的那些暗卫,他们倒是暗卫也算不上。
“刺杀这种事情自然不是一般的侍卫,能和阿护过招起码也是阿靖一般的人物了。”
“你想怎么做?”
“把那个人揪出来,他是哪边的人哪边就要遭殃。”
“若是揪出来了,也不可能凭他扳倒豫王,大可说他自己的主意或被收买一类的。”
“揪出来只是给父皇提个醒,让他知道他觉得最不可能的人身边也存在着这种潜在危险,而且那个人那一日还是冲着我来的。”
谢之庭点点头,万事挨着李遂宁,景帝都不可能粉饰太平,一次可以两次可以,三次是不能容忍的,只要景帝动了一点要替李遂宁出头的想法,李遂宁就会凭着这一点点想法追究到底。
“侍卫众多,不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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