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其琛知道也许李遂宁在等,等一个可以让豫王翻不了身的时候。
“只怕你以后更难查到他什么罪证。”
“若是以后有发现与北洲来往之事,他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他处心积虑借醉酒侮辱北洲送来的美人,又不得不使她入王府,借此得到北洲的一些支持,你觉得这样的说辞怎么样?”
李遂宁问。
“你心思巧妙,岂有不好之理。”
沈其琛想着,李遂宁就算不是公主,有这番玲珑心思也会是一个了不起的权谋之人。
“这一次虽然我朝没占到什么便宜,但是你赢了擂台,父皇对你有嘉奖,因你是我的侍卫,所以无法对你提拔,你要是有想要的东西就告诉我,我替你去向父皇讨要。”
“我算得上孤家寡人吧,无欲无求。”
“这么六根清净吗?”
“我要的你们也给不了。”
李遂宁自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只是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如今朝渊和北洲互相利用,以达到平衡,任何关于不利朝渊和北洲的事情她也自然无法去做。
“那你想想其他的。”
沈其琛思索片刻,或许还真有一样东西他可以用的上。
“可想好了?”
“那就给我求一道免死的旨意吧,怎么样?”
“你这要求还真高。”
免死金牌的主意也敢打。
“我又不能进朝为官,且又身份特殊,为求自保,这免死金牌最合适不过了,若是日后东窗事发,我也不至于在朝渊丢了这性命不是?”
“还以为你当真不怕死。”
“当初你那么言辞恳切的说服我留下来,我当然不能轻视自己的性命了。”
沈其琛笑着说,初见时李遂宁的话还犹在耳边,一字一句。
“有这想法也很是不错。”
李遂宁满意的说。
“去我房里将梳妆台上的那只锦盒拿出来。”
李遂宁吩咐着门口的侍女。
“是,公主。”
很快一个锦盒就摆在了沈其琛的面前。
“打开看看吧。”
李遂宁说着,沈其琛不疑有他,翻开这锦盒,里面赫然躺着一块令牌,上头烫金拓印着免死二字。
“这是何意?”
“你不是要免死金牌吗?这就是了。”
“你何时拿到手的?”
沈其琛只觉得好奇,擂台明明是昨日的事情,昨日还发生了不少事情,李遂宁哪里有时间余出来去为他求免死金牌。
“从涂丘回来那日就记得了。”
“涂丘之时你还说要罚我?”
“你我哪有主子下属的样子,我拿什么罚你,就为了那么一点小伤吗?你随我东奔西跑的察看灾情不是功吗?我尚且是个公主,日后怎知能保你到几时,这东西给你正好。”
“那你还问我想要什么?”
“我看看你有没有更大的野心。”
“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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