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王爷带过来了。”
豫王被人架着到堂前,全身湿漉漉的,人还不是很清醒,几阵风吹过,他打了个冷颤,这才幽幽转醒,看着在场的人。
“本王这是在哪儿?”
“混账,可还记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
景帝破口大骂,豫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被泼了冷水,血迹都已经被晕开了,黏糊糊的。
“本王做了什么?怎么受伤了?”
“看来你还不是不够清醒,驸马,将王爷带下去清醒清醒。”
谢子夜带着人就要上前去拉豫王,恍然间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自己喝了酒,被人扶着找地方歇息,那人呢?自己又怎么走到了这里?
“可想起来了?”
景帝又问,自己这皇弟平日里花天酒地就算了,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外面纵使乱了些,但是在府里对自己的王妃孩子那还是十分的体贴,从自己懂事起其他兄弟也相继夭折或者离世,他又自小便和自己十分亲近,皇室自古亲情难得,自己对他虽说不上掏心掏肺,但有好东西总是有他一份,对他多是纵容,能不责罚的便不责罚,能放过就放过,或者助长了他的不正之风。
“皇兄,是有人要害臣弟,那两个阉人将本王带到半路上就不见了踪影,肯定是故意的。”
“你还有脸推卸责任,那宫人是不是被你打骂后你又擅自离开?寻你不到才向朕禀告,朕又派遂宁前来寻你,你可倒好,闯进流光殿,对妃嫔不轨,还在狡辩攀诬他人。”
景帝说的一字一句都在唤醒豫王的记忆,从自己喝醉,到自己驱赶了宫人,寻到了流光殿,闯进了安清清的房间,一切的一切,都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咬实了自己的作为,一切都可以解释,自己便是觉得不对劲,也说不出来。
“皇兄,臣弟愧对皇兄,请皇兄责罚。”
“责罚?你辱了人家清白,我该如何责罚你才对的起她?”
豫王看着安清清,对方已经惧怕的不敢和他对视,眼里全是恐惧。
“臣弟有罪。”
豫王低下头。
“安姑娘尚未册封,否则此事传出去,皇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臣弟自知罪孽深重,不得饶恕,还请皇兄看在儿时的情份上,饶了臣弟的王妃和孩子。”
李遂宁看着豫王,不出她所料,这厮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只是这事情如何都要一个交代,只是也明白要他命是难事,也不是自己的目的。
“你若是惦记着王妃的好,就不该醉酒误事。”
景帝拍着桌子,被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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