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谈笑风生,几位大臣都围着豫王敬酒,说着恭维的话,眼看着酒壶空了,惜夏朝旁边的宫人点了点头,那宫人拿着盛满酒的酒壶和刚刚倒了酒的酒樽走到豫王的面前,正在兴头上的豫王接过酒樽就开始与人共饮,连看多一眼都没有。
李遂宁喝着茶,全程笑着看向那边,直到他喝完那杯酒。
呵,今日就喝个尽兴吧,皇叔。
“公主,在朝渊的这些日子里,多谢公主处处照顾清清,清清敬你一杯。”
安清清端着酒杯,坐在李遂宁的旁边。
“你敬我?”
李遂宁看着安清清,又看了看豫王那边。
“好啊,那我就不与你客套了。”
李遂宁手里的茶杯与安清清的酒杯碰撞出清脆的声音来,杯中的茶水都荡出了些涟漪来,映着周围的灯火璀璨。
安清清的眼睛里透着清澈,看向李遂宁的眼神里满是欣喜。
“我再敬你一杯,今晚我就要搬到流光殿了,虽然还没有位份,但是陛下特许我可以享贵人待遇。”
“嗯。如此也好,多些人照顾你的起居。”
安清清替李遂宁倒上茶水,又替自己满上。
“给。”
“多谢。”
安清清放下茶杯,拿出自身携带的帕子擦了擦嘴角。
李遂宁突觉一阵晕眩,晃了晃脑袋以求清醒些,也只有坐在她身旁的安清清察觉了她的不适,便凑过去看看她的情况,安清清的凑近让李遂宁觉得眩晕感更强,她撑着身体装作若无其事,不让其他人发现自己的不对劲,然后打翻了自己面前的参汤,恰好倒在了安清清的衣衫上。
“你没事吧,衣服都弄湿了。”
“我没事,你怎么样?不舒服吗?”
“我没事,你先回去换衣服吧,别在殿前失仪。”
安清清看着上方的景帝和皇后,还好没注意到这边来。
“好,我回去换个衣服就来。”
“嗯。”
安清清被弄湿了衣衫,刚好回流光殿换衣服,流光殿距离这同庆殿距离倒是也不算远。
李遂宁见安清清走了后,叫来了惜夏,让她回长安宫去替自己取来醒神的药,但是又怕自己等不到惜夏,就自己在桌底下用力的掐着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保持清醒些。
宴席还未结束,豫王便已经醉醺醺的了,景帝马上派人将他扶下去休息,待他清醒些再安排马车出宫
豫王脚下软软的无力,宫人搀扶他都格外费力,差点摔倒。
“狗奴才,想摔死我吗?”
豫王推开这两个宫人,自顾自的往前走,也没有提灯笼,两个宫人在后面跟了一段距离后,便对视一眼,灭了灯笼不再往前去。
豫王晕乎乎的走着,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哪里,回过头宫人也不见了踪影,又继续走了一段路后,前方隐约看见了两盏灯光,豫王便摸索着前行,往那灯光找去。
灯光不见了后,豫王才发现面前的不知道是谁的宫殿,灯火通明,门口也没有人看守着,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此时他已经觉得疲惫不堪,只想找个地方歇息,便闯了进去。
“陛下,王爷不见了。”
宫人匆忙来报。
“奴才与王爷行至花园,王爷便不要奴才们搀扶,独自走了,待奴才们追上去时王爷已经不见了踪影。”
“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不见?好好找过了没有?”
景帝问。
“奴才们周围都找过了。确实不见人,这才回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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