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遂宁建府别住后,我这皇兄才略听些他人的意见,这小丫头,年岁不大,心眼不少,谁都能算计到,又谁都占不了她的便宜。”
“开国至今就这一位公主,恩宠无双,自然是骄横一些,有她在便保了皇后一世的皇宠,我们更是分不下丝毫。”
“她一个公主而已,恩宠再大有何用?她如果听话些当个受世人敬仰的公主,我也不至于厌恶她,她偏也是个闲不下来的主儿,皇兄又多听她的,不知道坏了我多少好事。”
“趁着她已不在宫里,王爷才要抓紧机会。”
“我昨日派人准备吓一吓她,谁料她身边那个侍卫也不是好对付的,不过离了宫没有皇兄日日的庇护,我看她在宫外还能掀起什么波澜。”
“到底是在天子脚下,王爷可别弄巧成拙了。”
“本王自有打算。”
一阵脚步在靠近,沈其琛便没有多做停留,先行离开了,也没有其他的什么心思逛什么皇宫了,原路返回准备去接应李遂宁。
“父皇,儿臣自荐,愿为父皇分忧。”
“不可,你贵为公主,自小就未离开过上京,又岂能前往那偏远地方。”
“父皇,儿臣已经成家,已经不是那个还需在父皇母后羽翼下的李遂宁了,如今百姓有难,儿臣岂敢论身份高贵一说。”
“朝中又不少无人可以胜任,朕断不能让你去。”
“父皇,为何洪水至无法控制才上报朝廷?非要往上京迁徙的原因是什么?涂丘依附江洲,虽距离相对较远,但在管辖范围内,何至于如此失察?”
“这些问题朕都想过,你是朕唯一的女儿,朕怎能放心?”
“正是因为儿臣是父皇唯一的女儿,所以义不容辞,涂县遭遇灾难已有时日,且已经牵连其他地方,虽都是各处聚集的难免,但在我朝渊国土上,就是我朝渊的百姓,至今还未派人前往,难免百姓惶恐,而儿臣前去则是一剂强心剂。”
“这,容朕考虑考虑。”
“父皇不是常说遂宁之才胜过这世间许多男儿吗?此事也不失为一次历练的机会,若是如此小事儿臣都无法胜任,那日后怎么能为父皇为朝渊解忧。”
“你虽言之有理,但……。”
李遂宁见景帝已经有松口的意思,便迂回的先提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父皇可派赈灾物资先行前往,安抚民心,避免造成混乱,这种时候本就怨气横生。”
“言之有理,只是不久前也曾往涂丘派发过钱款物资,恰好就在山洪爆发前。”
这样一听,李遂宁更觉此事有古怪,涂丘的物资一向经江洲府衙之手,那么上报要求拨款物资的自然也是江洲府衙,涂丘又得了其中的几分呢。
“那你就与驸马一同前往吧,也算是一个历练了,朕多派些人手给你,遇事不可冒进。”
“谢父皇成全。”
“你母后那边……”
“还请父皇待儿臣出发后,再告知母后,以免她担心。”
“罢了,就依你。”
“多谢父皇,儿臣一定平安归来,也绝不让父皇失望。”
“父皇信你,你从未让朕失望过。”
“那儿臣即刻回府准备。”
“去吧去吧,切记小心行事。”
“是,儿臣告退。”
走出御书房,李遂宁松了一口气,不过还好目的达到了。
“公主,怎么这么久?”
惜夏赶紧给李遂宁披上披风,这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
“欲速则不达,结果才重要,过程时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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