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今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让沙亮带你去见见客户。” 刀疤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刀疤哥,费心了。” “兄弟哪里话,咱可是血亲血亲的亲兄弟,见外的话就不必多说了。” 刀疤大笑着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愣愣出神。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拳脚再快,也怕子弹。 我扫视一圈房间。 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手枪的威胁下。 我不得不点头答应刀疤口中的事情。 好在他没有为难铁塔,江晚风和曹馨。 相信他们居住的环境应该和我一样。 我刚洗完澡准备入睡。 “咚!咚!” 敲门声传入耳蜗。 我警惕的高声问道,“谁啊?” “咚!咚!” 回应我的还是敲门声。 我本想借着猫眼看看来人。 哪知道防盗门根本没有眼孔。 听着不间断的敲门声。 我还是拉开了房间门。 原因很简单。 我并不觉得有人会来找麻烦。 要知道。 这可是在防空洞内。 刀疤的场子里。 “先生,晚上好。” 一个穿着妖艳。 高跟鞋,黑丝袜,大长腿,小蛮腰的女人映入眼帘。 她的身材高挑,几乎和我齐平。 薄纱衣服近乎透明。 肌肤若隐若现,黑色的罩子摄人心魄。 我咽了口唾沫问道,“你是谁?” “先生,我是来给你做服务的呀!” 女人轻笑着走进了房间。 我愣了一下没有阻拦。 等到我回过神。 她已经弯腰把小包放到了床头。 我本想让她立刻离开。 但是看到圆圆的臀部,硬是忘记了说话。 “先生,我看你已经洗过澡了吗?那咱们开始吧?” 女人长的眉清目秀。 说不上浓妆艳抹。 眉宇间透露出一抹难得的清澈。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出淤泥而不染。 濯清涟而不妖?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 再洁白无瑕的璞玉在这种环境中也不会独善其身,“开始什么?” “服务啊,先生,我进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吗?” 女人铺设床单。 我看她的动作轻车熟路,“什么服务?” “咦!你说什么服务呢?” 女人眨了眨玲珑大眼。 衬托着她令人血脉喷张的身材。 我感到口干舌燥。 连忙倒了一杯冰水。 一饮而尽才觉得消去些许的燥热。 可是。 等到我转头一看。 好家伙。 女人居然已经褪去了半边衣服。 薄纱缓缓落地。 露出美妙的胴体。 我连忙出声阻止,“别,千万别脱。” “怎么了?” 女人很是诧异。 我赶紧说道,“不合适,不行,不太好。” “嗯?先生你是对我不满意吗?我可以喊个姐妹来再给你过目。” 女人疑惑的歪着脑袋。 我摆了摆手,“不是这个意思。” “那咱们开始吧,刀疤哥说要好好服侍你,你是重要的客人。” 女人又开始手中的动作。 我一个健步跨出按住了她的手,“什么客人?” “刀疤哥说的呀,难道不是吗?” 女人的皮肤吹弹可破。 我感觉就像搭在了棉花上,“额!难道你经常陪客人吗?” “这个。。。是我的工作。” 女人黯然的低下了头。 我见状赶紧岔开话题,“那个什么。。。你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 “我今年19,叫孟晚秋。” 她笑的花枝招展。 宛如秋天里如诗如画的枫叶。 我点头沉吟,“孟晚秋,名字真好听,诗情画意。” “先生,要不咱们赶紧开始吧?” 梦晚秋又要褪去衣衫。 我上前一把揽住,“聊聊天,不着急,你怎么会到刀疤哥这里上班的?而且干这行?” 刚问出口这句话。 我就感到后悔了。 因为大多数小姐的话术都如出一辙。 生病的父亲,瘫痪的妈。 读书的弟弟,贫穷的家。 一家老小全靠她。 “我。。。说来话长。” 孟晚秋的心情不佳。 也许是正好这个话题刺中了她脆弱的心。 我有些于心不忍,“长话短说好了。” “唉!都是我那个烂赌鬼的爸爸,他在刀疤哥的场子里输光了钱,还借了一大串高利贷,不光把房子车子全卖了,还把我和我妈都输给了刀疤哥。” 孟晚秋越说越伤心。 我能看到眼泪在她的眼珠子里打转,“你妈也在?也干这个?” “不不,我妈在厨房洗碗做菜,她都50多了,干不了这个。” 孟晚秋急忙解释。 我深呼出一口气。 看来刀疤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没有过分为难老太。 我又问道,“那你爸呢?现在怎么样了?” “我还管他怎么样?他要是死了,我倒是要去烧高香了。” 孟晚秋一改刚才娇弱的表情。 恨的直咬后牙槽。 我叹了口气。 有多少人因为赌家破人亡。 妻离子散。 又有多少人沉迷赌局无法自拔。 最后的结局是卖儿卖女。 眼前不正是这种状况吗? 所以在这里再提醒一遍。 十赌十输。 十赌九诈。 远离赌博。 身心健康。 我沉默了一会问道,“你要在这干这个到什么时候?” “直到把我爸欠的赌债还清才能走。” 孟晚秋用衣袖擦了擦眼泪。 我抽了一张餐巾纸递过去,“你觉得会有还清的一天吗?” “我。。。我不知道。” 孟晚秋就像一个提线木偶。 完全丧失了判断能力。 我明白类似这种赌债。 是一辈子都还不清的。 道理很简单。 孟晚秋身材好,长得漂亮。 刀疤怎么可能放走这样一个摇钱树? 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离开。 等到时间长了。 孟晚秋年老色衰。 无人问津的时候。 也许就是跟她母亲一样。 去到厨房洗碗做菜了。 “你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情不自禁的问道。 孟晚秋回答,“我还没工作,是积林大学的学生,刚入学没多久就被抓来了这里。” “额?那你是大一的新生?都没上几个月的课吧?” 我惊讶的问道。 孟晚秋点了点头,“其实有件事我没告诉你,我还没给客人服务过。” “怎么可能?” 我想到刚进房间她熟练的动作不禁产生了疑问。 孟晚秋连忙回答道,“都是老师教的,刀疤哥说我要留给重要的客人,所以我才说先生你一定是大人物。” “这样啊。” 我转念一想,“所以说,你还是个雏儿?” “可以这么说。” 孟晚秋羞涩的扭动着腰肢。 我又感到口干舌燥。 拿出冰箱的红酒连灌了几大口。 不得不说。 我的酒量捉襟见肘。 还没过多久,就感觉到头晕目眩,飘飘乎不知所以。 朦胧间鼻尖闻到了芬芳的香味。 画面有些模糊。 但似乎身体上的仿佛被压着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