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凝也好奇道:“王哥,模范夫妻怎么也会离婚?不应该是相亲相爱?”
娜迦抓吧把瓜子嗑起来,小西瓜准备好。
王杰开口:“我和男方算老乡吧!她老婆和我同年的,一起下过乡,聊了几次就熟了。他们结婚早,生了一男一女,男的是派出所合同工,疫情期间有了不轨之心,真特么出轨了。七年之痒吧!图新鲜感什么的,她忍受了一年,也就是第八年在我辞职以后他们也离婚了。”
“所有的分离都有预谋,我不相信是什么新鲜感,南方明显是有了新欢抛旧人,这个女的也是可怜。”香凝感慨几句。
“杰是不是男的永远喜欢18岁的小姐姐?”娜迦好奇道。
“男人至死是少年,人家说的是心态,不是情欲形态。当年我们怎么在一起的?我那时候沉默寡言、沉默是金、不言不语、独身主义,谁被我忧郁气质五迷三道的?”
王杰可不能承认,直接信誓旦旦反驳。
“也是,就杰你这种直男癌晚期也就我降服了,其他人无福消受的。”娜迦得意洋洋道。
香凝一副探究加不相信神色,看着王杰:“王哥,当年你还是直男啊?现在你不是和这些员工有说有笑的,切换自如嘛?装的吧?你也就是话少一点而已,不要骗我。”
“当年有一种矮矬穷癞蛤蟆遇见白富美白天鹅的即视感吧!我对娜迦是有好感,可不敢接触,若即若离吧!我们还是同桌,日久生情,她敢爱敢恨,我犹犹豫豫,就怕没有未来。”
“你们两个结合可真的有意思,一起学习、一起生儿育女,从象牙塔到柴米油盐醋,这样子一算,你们也在一起七八年了吧?”香凝提问。
娜迦想来一下回话:“差不多了,分分合合,破镜重圆,凑合过呗!老夫老妻了,那还有什么心思啊?寻吉九月份就读幼儿园了,我是育女就好,香凝以后怎么说?”
“有些不幸可能需要一生去治愈喽,你们两个是学医的。心理强大,娜迦你为爱在异乡打拼多年,这样子我香凝可做不到。”南宫香凝摸着心尖一字一句道。
看来是下了莫大决心,世界上又多了一个独身主义,或者说南宫香凝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结不结婚好像没什么意义。
谁特么结婚各过各的?那不是中年夫妻才有的时候模式吗?
真的是。
现在的人某些选择真的不可理解,不可理喻,不可名状,不言不语,无语凝噎。
我们两个这不叫心理强大,也无关学医,单纯是没有处理好各自的生活琐事,我是走国家路线来华夏读的书,肯定得回老缅。那时候杰担心我们没有未来是正确的,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刚刚开始我也是对杰好奇,他身上那种忧郁气质和小说里面写的一模一样,就像是我们学校的副校长讲的话一样:“原来有些人生病就真的能和教科书写的一模一样,说主诉一字不差。”
哈哈哈,那时候只是单纯不适应环境而已,熟悉了我还不是人来疯吗?王杰打趣。
也是,最初以为你是社恐,后面才后知后觉你是社交达人,你才是社恐人士的噩梦。
香凝,我和你说,我们去公园游玩,他能和公园里面的大爷下一天象棋。聊天内容杂七杂八,上天入地,华夏五千年,从古到今都不够他们扯的。
这样子的情况下他和公园大爷舌战群大爷,象棋车轮战,没几个下的赢他,大爷们使出了分心术、苦口婆心术、耍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