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安慰人真的是一个费心费力的苦活,如果有选择的话。
王杰宁愿再和野猪酣畅淋漓的再打一次,也不想安慰他人。
这个真的学不会,太难了。
牵着阿雅的小手来到砸昏的野猪旁边查看这只猪的情况,貌似不是昏了。
头部的创口血流不止,应该是把血管砸裂了。
血流沿着脖颈流到地上的泥土里,才几十分钟就堆积成了一个小血潭,还冒着热气。
看来是真的没有救了,噶了。
王杰放开阿雅的小手,小心翼翼地触摸了野猪脖颈处的主动脉,脉象跳动变得细数了。
嗯!
才没有一会体表的温度已经差不多丧失了。
看来冲撞的力道不小啊!
没有脑袋开花已经是他的造化了。
王杰掏出腰间的镰刀,用镰刀头使劲朝野猪颈动脉挥去,手起刀落。
看着血流从颈动脉中喷薄而出。
王杰满意的点点头,对自己的杀猪的手法颇为自得。
没几分钟,血液停止了流动,应该是流尽了。
猪也完完全全死透了。
旁边的阿雅呆呆地看着王杰的动作,没想到他会这么果断。
镰刀尖割猪颈动脉,又是长见识的一天。
不愧是他,做什么都已经不会让她惊讶了。
叫了一个熟悉的老表回家拿两根长一点铁木和一根长绳,今天晚上吃杀猪宴。
在场的见者有份啊!王杰大声道。
先不管已经死的野猪,王杰灵魂沟通母野猪灵魂,让它跟着走。
花了十多分钟把它安置在自留地山脚的破茅草屋里,家里的猪圈年久失修早就不能让猪待在里面了。
丢了一堆玉米杆当它的床,王杰就立马回到菜地野猪旁边,村里的几个年纪稍大的阿爷阿叔们在捆绑野猪。
两根铁木放置在野猪两旁,呈平行状,中间再用长绳捆严实。
就可以轻轻松松抬着走了。
看着动作熟练的长辈们,王杰感慨不已,老一辈的手艺真的不是盖的。
看着坚实的绳结,这一路稳了。
王杰一个位子,余下的另外三个稍年轻大叔占据了。
等完完全全捆好,四人上前走到各自的位子,把铁木放在肩上。
“1234”
“起!”
旁边的人辅助着抬猪,有的跟在队伍后面,谁累了就换谁,可走到村中央坝子才1公里。
简简单单、轻轻松松就走到了。
没有一点点难度,把野猪轻轻的放置在地上。
剩下的活就是挖土埋铁锅烧水了,这个是王杰的活。
农村的习俗是谁家杀猪,主人家亲自挖灶,显示杀猪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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