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离墨：“凡间有什么好玩的？”
凤余暃看了眼离墨，有点鄙夷，想了想道：“跟我来。”
边关苦寒，又经历过战乱，街道萧条，店铺也没开几家。倒是要去的地方今日开着门。
凤余暃将发髻挽好，将面容压了压，弄出一些胡渣来。
离墨面无表情看不清喜怒，跟着凤余暃进青花楼。
“官人～～”尾音拖老长了，看到凤余暃和离墨，两人都贼俊，一时不知道挑哪个好，一咬牙先挽上走前面这个。
“姑娘们，来客啦～”
楼上一下子就有许多声音，个个探出头朝楼下看来。
老板一声叫唤，就像捅了马蜂窝，倾巢出动的感觉。
然后就看到这些个女子争先恐后的跑下楼来，其实也就四五个，只不过许久没开张，都激动了些。
凤余暃有一瞬想躲。忙开口：“今日不是我，把我兄弟伺候开心了。”
“好嘞！把大兄弟伺候开心嘞。”
“大兄弟，来呀～”姑娘们蜂拥而上。
凤余暃可不管，他想玩好玩的，她就给他玩个够。
离墨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走着的小女人。
冷冷出口：“离我远点。”这是第一次是警告，之后就会不客气。
他的眼眸中有杀气，看过每一个围着她的姑娘，姑娘们被吓住，不敢上前。
上了楼，一人一张酒桌，上了酒菜。
凤余暃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看到几个女子远远的没有一开始热络。
“喂，你们把我兄弟伺候高兴了有赏。”
有赏把几个吓到的姑娘又给了把勇气。
离墨拿出一张大额银票，冷声：“都退了。”
有钱的是主。
老板收下银票，挥手：“都退了，退了。”
“哎，你不是来找乐子吗，人都走了你还怎么玩？”凤余暃制止。
离墨淡淡：“有本事你将她们留下。”
离墨冷眼撇过老板。
老板瞬间胆寒，透过他的眼眸似看到无尽的地狱，立即道：“退，都退了。”
姑娘们呼啦啦的退走，像是见鬼一般。
怎么回事？他不是好色么？
凤余暃疑惑：“这些人不够漂亮么？”
“你觉得好看？”他冷冷，像生气了。
凤余暃仔细想来，好像是没一个出挑的。道：“边关就这样，没想到你要求这么高，改日去京都，那里繁华，美女如云，包你满意。”
还包你满意！离墨气，不知道气什么。
凤余暃：“没有美女相陪，那就喝酒吧，凡间的酒虽喝不醉，胜在味道不错。”
嘁，做神仙的说凡间东西不错，是没吃过仙界的东西吗？
她，或许真没吃过天界的东西。
说来，天界的预言是什么，他当时没听也没再问。
“在想什么？尝尝这酒，像是自己酿的，没想到这地方还有自己酿的。”
离墨喝一口，淡淡的，没味道，跟青丘的差远了。
凤余暃吃一口酱牛肉，“嗯，你吃，这个酱牛肉也不错，军营里的兵最喜欢吃这口。”
离墨尝一口，这个味道可以，好吃算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