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纱身上带了什么。
若说是九重天界的神器圣物，沐灵纱确实带了不少。
有一些，是沈夜送给她的，这些东西绝对不会有问题。
还有另一些，是叶青莲或者白泽、司墨锦送给她的。
但沈夜不认为那些所谓的神物能伤害到他。
莫非是……洛书？
沐灵纱体内已经溶解了太多洛书的碎片。
哪怕只是残本的洛书，它的力量也足以倾覆天下。
沈夜暗暗思忖着，怕是洛书的影响，这个可能性最大了。
可是洛书碎片已是彻底跟沐灵纱融为一体，就连白泽都说没办法再把洛书碎片跟沐灵纱分离开。
这岂不就是说，以后沈夜只要跟沐灵纱在一起，功力就会不断退化？？
想到这一点，沈夜的俊脸不禁一阵青，一阵白，脸色很不好看。
花离冬看见沈夜的表情，知道这个帝尊大人心中已有了计较，便冷冷说道：“你能想清楚就最好，只有先确定这个源头，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沈夜唇角掠过一丝苦涩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就怕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世间万事难两全。”
“难两全的话，那么你就必须有所取舍，选出对你来说更为重要的那个。”
花离冬紧紧盯着沈夜。
他很清楚，对于修罗来说，放弃力量就等于是放弃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曾经站在巅峰的男人，一下跌落尘埃，沦为跟普通人一样的水平，如何能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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