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太低了。
他还必须把自己的智商拉到跟对方同一水平线，才能正常交流。
“我懂了，你说的是老大的力量，可是力量里面要怎么渗入黑毛……不对，渗入杂质呢。”
帝江用前爪拼命挠着小脑袋，太复杂的事情他琢磨不透。
沈夜沉吟道：“一般来说，拥有双系战气或者多系战气的凡人比较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他们无法掌控好数种战气的平衡，甚至会混用，在出招的时候本来想使用风系战气，结果调动了土系战气。”
“哦！我知道，老大是拥有六系战气的天才凡人，所以在她身上出现这种情况就很正常吧！”
“并不正常。”
沈夜凝望着正在战斗中的沐灵纱，眸中现出一丝担忧。
“小灵纱身上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作为她的师父，我再清楚不过了。她能完美的保持五系，甚至是六系战气的平衡，控制极其精准，甚至在同时使用数系战气的时候，也从未出过错。”
沈夜对沐灵纱的评价，是一名天生的战士，完美的武者。
乍一看，普通人或许会被她清纯可爱的外表所蒙蔽。
一旦成为她的对手，就会被她一丝不漏的战斗技巧和风格所震惊。
沈夜曾经被传送到沐灵纱的童年时期，所以他很明白。
沐灵纱具有与生俱来的才能，她的判断力、攻击力和敏捷性从小就是超一流的。
或许……这也跟她身为天罚者转世的宿命有关吧。
她是一个，武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