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只好道：“你先帮我保管着，等小灵纱醒了我再跟你拿。”
白泽的竹青衣袍随风轻摆，微笑：“你也要多谢你的小灵纱才是。这些天，我跟她说研磨药粉是为了医治你，她干得可卖力了，半点也不偷懒。”
沈夜默然片刻，开口：“她以前总是不会把真正的想法告诉我，如今变得傻傻呆呆的，倒是更加真挚了。”
“哦？这么说来，你也觉得她维持现状会更好。”
“不，我一定会替她找到恢复的方法，不然怎么对得起这只小懒虫的真心。”沈夜的语气很温柔，同时亦十分坚决。
白泽沉吟许久，长叹道：“其实人生在世，最难得的便是糊涂……让她一直像这样迷迷糊糊的，兴许更能保护她的纯净之心。反正有你在，即使她遇到危险也不用担心。”
沈夜眸光微寒，冷冷说道：“莫非是我的错觉，怎么白泽你似乎不太想让小灵纱恢复正常的模样。”
白泽笑：“正常与不正常，只是相较而言罢了。好了，再纠结下去，我怕惹的你不高兴，这身老骨头都要被打散。给你个提示吧，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解开碧莹幽水的毒，恐怕你还得去一趟碧幽山。”
沈夜微微皱眉：“碧莹幽水的源泉早已枯竭，如今再去，还有用么。”
“若是真正枯竭，又怎会还有人能令你的小灵纱中下此毒。”
“比如，能令碧莹幽水保存百年以上的方法？”
白泽摇摇头，“据我所知，没有这种方法。碧莹幽水在离开源泉后，毒性会随着时间而挥发，保存一百年，早已成为无毒的普通水质了。”
沈夜思忖：“如此说来，是一个非常了解碧幽山的人，对小灵纱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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