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面更加的懊悔,自责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引狼入室。
“不行,我要去找他,一定要让他把解药给你叫出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腿的!”
楚晚宁想要去找赫连春,却发现他早已经不见踪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晚宁。”
花芜看着自己面前的楚晚宁,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来到楚王府了。趁着今日天气还算不错,便登门拜访。
“花芜姐姐,你来了。”
楚晚宁看着登门拜访的花芜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只不过笑容落在花芜的眼中却看着却是如此的勉强。
不知道楚晚宁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脸上的笑容也没有往日里面的那么的开心。
反而自己再看着楚晚宁的时候,花芜的时候甚至觉得气氛有些凝重。
“怎么了,怎么突然脸上的表情变得这么勉强了,若是不想笑的话,那便不笑了。在我的面前还需要故作笑容的,我们两个人都认识多久了,在弄这客套的一出,你要干一些什么。”
花芜看着眼前的楚晚宁,很是亲热的拉住了她的手。
楚晚宁听到她说的这番话,心中不由得有着几分的感动。
想起来近日家中所发生的事情,不由得开口说道:“花芜姐姐,我这段时间不过是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导致的心情不太好罢了。”
“什么?”听到楚晚宁这样子说,花芜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凝重了起来,不知道心里面究竟在想一些什么。
“什么事情倒不如说出来,我看看我究竟有没有办法可以帮你解决吧,就算是无法帮你解决,说出来也能够让你的心情好受一些。”
花芜很是善解人意的开口说。
见花芜这样子说,楚晚宁心中一阵感动,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人。
一时之间,楚晚宁便将最近家中所发生的事情通通都说了出来。
“不过兄长在家中突然莫名其妙生了一场大病,也不知道究竟什么原因导致了,就连神医现如今也对这种重病束手无策,所以这几日我的心情才会有些不快……”
听到楚晚宁这样说,花芜脑子里面突然浮现出了一个人。
花木槿!
花芜压制住自己脸上惊讶的表情,拍了拍楚晚宁的时候:“像大哥那么好的人,你放心,一定会恢复的。”
花芜想起来自己之前偷听到赫连春和花木槿的话,心里面很是担心。
自己的妹妹如果将整个楚王府得罪的太过的话,那么她恐怕会命丧于楚王府。
花芜不想让自己的妹妹继续待在楚王府里面。
花芜感觉,早晚有一天会因为楚王府,自己的妹妹会被毁的一个彻彻底底,倒不如跟着自己抓紧时间离开,随便找一个地方隐居天涯。
想到这里,花芜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帕子,可是表面上又装作若无其事陪着楚晚宁聊了一会天,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离开了。
“妹妹!”
花芜找到了花木槿,脸上的表情很是着急。
花木槿看到来的人居然是花芜,眼中流露出了一抹的不屑,可脸上还是故意装作一副十分亲近她的表情。
“姐姐,平日里都不见你过来,这一次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啊?”
花木槿看着自己面前的花芜,开口问道。
花芜看着花木槿的这副样子,索性也不再故弄玄虚说一些有的没的,直接开门见山。
“楚大哥的毒究竟是不是你下的!”
见花芜直接开门见山,花木槿脸上瞬间不由得白了起了,想要反驳却又听到了花芜接下来所说的话。
“我劝你收手吧!无论怎么样,你把解药给他们送过去,解了他的毒。”
花木槿听到这话,又见花芜在门外,这周围来来往往。
虽然说现在没有人,若是一会来人撞见她们两个人在一处的话,这恐怕进了黄河也洗不清了。
想到这里,花木槿点了点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花芜,开口说道:“先进屋吧,我给你奉茶。来了这么久了,也该是时候喝一口茶了。”
听到花木槿这样子说,花芜不假思索点了点头跟着花木槿便一同进去。
“好。”
进了房间里面,花芜还想劝花木槿收手。
花木槿笑语盈盈的端来了一杯茶:“姐姐,你先喝一口。”
“好。”花芜不假思索直接喝了下去。
花木槿看着她喝了下去之后,笑语盈盈表情却突然变了一个样子。
花芜看着花木槿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冷了起来,她心中很是疑惑:“妹妹……”
事到如今,花木槿再也不想和花芜继续下去这所谓的虚假的姐妹情。
花木槿直接翻脸,看着眼前的花芜很是冷漠:“你以为我叫你一声姐姐,你就可以真的管得了我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究竟是个什么货色。一个楼里面的姑娘也还想跟我称姐妹,说出去真不嫌害臊,我都感觉到了,特别恶心!”
花芜听到花木槿这样子的说,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愣住了:“你……你……”
花芜想要说一些什么,可是却卡在嗓子里面,根本说不出来。
“呵,你不知道吧?你的那杯茶里面刚才被我下了毒,用不了一会儿你便会毒发身亡。我厌恶极了,凭什么她楚晚宁要什么都是最好的。你不是我姐姐吗?你还向着她……你们这一群虚伪至极,恶心的家伙!”
看着花芜嘴角流出了那一抹血,花木槿眼中笑意更快浓了起来。
见花芜没了气息,花木槿这才离开。
方易晖见花芜入夜还未曾回来,又听到身边丫鬟说今日去了楚王府,便带人去寻,到了楚王府得知花芜早上不过一会儿便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方易晖派出去的人这才姗姗来迟来报。
“回小侯爷,花芜姑娘找到了……”
听了这话,方易晖脸上的表情这才露出了一抹的喜色。
却在看到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方易晖感觉到了几分的不对劲。
赶到住宅里面,方易晖却看到毒发身亡的花芜。
听到仵作的话,方易晖更加感觉到了心如刀割。
“小侯爷,这是中毒身亡,一尸两命。还是早日安葬了吧。毕竟,死者……”
看方易晖的表情剩下的话,仵作说不出来,无奈叹气。
方易晖不肯将花芜下葬,将其他的人都赶了出去,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呆呆的抱着花芜,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