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舅舅也一把年纪了,知道轻重,不闹他们一回,邻居乡亲还以为是你妈妈怎么样了。我要让邻里们都知道,那个女人是个黑心肠。
你爸爸怕是不能怎么样她的,原本就是那么一个窝囊没本事的人,那女人还给他生了儿子。舅舅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不过就是出出气,钱要不回来就要不回来了。”
“舅舅看得这样透彻,我也就放心了。”我安抚道,“舅舅不要生气了。你要我开心,你也要开心才好。”
舅舅没再提起妈妈,我暗暗地松了口气。能理解她这么多年不容易,是一回事,真的要我叫她一声妈,就是另一回事了,千难万难的事。
放下手机,我接着帮昱久做手上的按摩。习惯性地,又开始跟他叨叨一些事。
那天,安德鲁给我讲曜久的八卦,先讲了昱久小时候的保姆。
我当时就想,像我们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发生一点不好的事,不说不说,邻里乡亲还会慢慢知道。像陈家这样的豪门,一举一动都被人盯着。怕是瞒不住什么事儿的。
可是,安德鲁却反驳我说:“小娜娜你错了。”他哑着嗓子说,“许多豪门秘辛是能保护上百年的。当然,常常要靠杀人灭口达到这个目的。”他瞪着大眼珠子对我点头儿,像是吓唬我一样。
我“嘁”他,道:“你是在威胁我吗?到了兰苑,我当然是害怕的,但我又没到处传播这里的事儿。现在你给我讲的事,不也是你死党悄悄跟你说的?哪会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