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坐定,任将军霸气侧漏的说道。
不过鲍县令却发现,大马金刀的任将军,坐的并不是主座。
主座上坐的是一位少年将军,盔明甲亮,英武不凡。
“这~~”
鲍赟显得迟疑起来,这事显得有些诡异,但没等他发问,就听得“咣啷”“咣啷”声响。
哎哟妈呀,随行的几员武将都把佩刀拉出一半来啦,全都冷冷的盯着鲍县令。
“是,是,是,下官这就去。”
鲍赟汗出如浆,掏出罗帕擦汗,一边往外退。
“鲍大人就不必去啦,让听差去就行。”
任将军发话了。
“好好好,张千,你去传唤。”
鲍赟无奈,只得令一差役出去。
任将军头微摆,有一名将官跟着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鼎城县的大小官吏络绎到来,到堂下聚齐。
“都到齐了吧?”
任将军微笑着问鲍赟。
“到,到齐啦!”
鲍赟的汗出得更多了,这已是深秋,天气不只是凉,甚至有些冷了。
秋风一阵接一阵的刮过县城,落叶衰草,到处卷飞,似乎昭示着一个时令的结束。
“小马,外面都布置好了吧?”
任将军问刚才出去的那员将官。
“回将军,全已在我军掌控之中。”
那小马将官点头回答。
“那好,请陈将军发话。”
任将军左手向主座上的少年将军一引。
少年将军站起来,向鲍赟一揖道:
“鲍大人,小将振兴军陈横,想必大人听说过我军名号!”
“振兴军,你,你们?”
鲍赟紧张得一屁股跌倒,指着陈横和任六结结巴巴。
“对。”陈横对众人说,“诸位,好好服从我军的管理,我保证大家的安全,不然的话,只怕下面的将士 会犯错误。”
啊啊啊,堂 下聚齐的鼎城县大小官吏嚷嚷了起来。
“噤声!”
堂上任将军沉声喝道。
“哗!”
县衙周围的士兵刀出鞘,箭上弦!
一片嘈杂声很快的沉寂下去了。
北山风起一月有余,作为邻居当然知道。
“奉我军将军将令,鼎城县现已归我振兴军所有,所有官员现集中整训,经审核后处理,若有违抗,非常时期,严惩不贷!”
陈横板着脸孔传达了关家二哥的命令。
刀枪之下,被缴了器模的鼎城官吏哪敢不从,乖乖到指定地点集中。
途中有两人想趁隙溜号,被及时发现,提拿了回来,呼呼两刀,脑壳落地,血飙三尺。
于是剩下的更听话了。
陈横留了一千军马守城,而将鼎城原有的兵丁衙役五百,全被征发,打散编入队伍。
全军两千来人马,整理装备,出城前往瓦口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