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歇会儿,小杜,你们小组上。”
陈富吧嗒着山里的土烟,手上在用藤蔓搓着绳索。
他领了十二个壮丁,看守着进出振兴的另一个要道——枫木垭口。
他们一到就搬石头,在垭口上码了好几堆,既可随手取用,也可一脚踹翻,制造一阵石头雨。
末了还用振兴铲,挖出了一条战壕和一个藏兵洞。
铺上干草,遮风又挡雨,再啃几口马肉干,实在美滋滋。
值守不忘训练,陈富按关宇的要求,把十二人分四个小组,留一组在岗位上,紧盯山外来的羊肠小道。
垭口之上,视野开阔,居高临下,一览无余。
山风吹得树梢响,沟壑阵阵响松涛!
“哎哟,兔子。”
值守的三个家伙觉得无聊,用刀子削了许多木锥,练习飞锥技术。
这跟甩掷短矛一个道理,手感好,力道巧,熟练之后就则小李飞刀!
有野兔从下方飞掠而去,于是成了飞锥目标,可惜新手阶段,飞锥扎在地上,兔子却飞蹿而去。
而其余的三个小组,则练习对攻,两组攻一组防,木棍与木盾撞击,梆梆有声。
弄得满身泥泞,但却不影响这些年轻人的快乐。
“都尉,有情况!”
垭口上了望的小杜突然叫了起来。
所有人都停下,扑向垭口处的堑壕。
果然山下小道上,蚂蚁般大小的人影如一条蜿蜒的蛇正蠕动而来。
“狗东西,还真来了!各就各位。”
陈富跟李祥一样,也得到一个都尉的职位,他扔掉手上的藤蔓,拿起装备进入战位。
越往上爬,路更难走。
何九一行已半躺在山坡上,歇了数回,但力气都快用光了,可垭口还在头顶上。
“该死的山路,该死的关家小贼!”
不敢骂活阎罗兄弟,家丁们只好把怨气撒在关宇身上,让正领着队伍行进的关二哥打了好几个喷嚏!
“别特么吵了,留点力气爬上去再说。”
何九在后边骂道,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真想给自己两个大逼兜子,为毛要嘴贱说还有其它小道进振兴。
终于快到顶了,爬在前面的家丁看到了山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歇一歇再爬,他抓住树干,斜靠在山坡上。
噫,身下硌着啥东西?这家丁用另一只手从背后抓了出来。
一根短木棍子,只有尺把长,有一头被削成了尖锥。
这是啥东东,家丁随手将之扔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想不起来。
老子是动手的人,才不费脑筋去想这么小事哟。
后面的何九又是催,带头大哥只得继续。
才爬了十多米,突然惊骇的叫了起来。
“前面啥事儿?”
何九在最后,看不到上面的情况。
然而上面的人并没有回答。
垭口战壕边,陈富等几人手持长矛,直接逼到领头家丁的鼻尖,亲切的微笑着偏头,示意他乖乖的爬上来。
领头家丁迟疑不决,转头望了望下方,根本退不回去,另一个选择则是滚山猪。
滚山是不可能滚山滴,所以这家丁只得哭丧着脸爬上来,迎接他的是早就准备好的套索,精疲力尽的他被捆了四马攒蹄。
“上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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