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庄,此时已是人喊马嘶,何彦刚的一千军马全驻在庄外,正在操练。
何彦龙新招了两百丁壮,也在乒乒乓乓的练习对掐。
几百米外的一处小树林中,唐通紧紧地盯着庄院里的动静。
正是这时,林后一个浑身是草的人低姿跑来:
“队长,队长,前方传讯,有一骑快马从俺们振兴那边过来。”
“从那边过来,必是野熊岭来跟何家庄联络的。小四,你在这里盯着,你们,跟我走。”
唐通小组五人,有两人在四处监视,他与两人在此盯着何家庄。
地上有一堆草动了,站起来,却是一人,与来报信的一人,跟在唐通后面快速离去。
秋风吹过,树林里一片寂寂。
唐通三人撒开腿,往振兴方向赶去。
此时,平时的五公里越野效果出来了,他们跑了三里多,远远的看到前方山道有一人一骑快速跑来。
唐通打了两个手势,身边两个兄弟各自点头,分别到道路的两边藏了起来。
来骑正是林中豹派往何家庄的信使,这山贼打马如飞,眼看着何家庄即将到达,心头也松了口气。
翻过前面的那个坳口,就算到达了,何老爷咋个也该赏几文钱吧?
不过要是知道大当家进攻不顺利,不知会不会现场挨捶?
正想着,突然前面嘣嘣声响,地上弹起两根绳子。
“哎呀,绊马索!”
山贼劫道,经常弄这玩意儿。
这山贼大惊,可这时他根本反应不过来,马蹄已然绊倒,自己被惯性飞离马鞍,张牙舞爪朝前飞出。
“砰!”
报信山贼重重的摔在地上,五脏六腑差点移位,还没等他产生爬的力气,就从旁边跳出一条大汉,雪亮的钢刀已架到了他脖子上。
而他那匹摔倒的战马,也被另一人拉住,正低头打着响鼻。
“说,哪里来的?”
唐通将这山贼拖到路边,低声喝道。
山贼全身都差点散架,聚不起半点气力,感觉到刀刃在脖颈处的威胁,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俺乃野熊岭好汉,俺当家的攻打老硖口不顺,特让俺来何家报信,这位爷,是何家的人吧?”
他还以为这是何家的地盘,逮他的应该是何家的外围警戒人员。
“搬救兵的哈,那你不用去啦。”
唐通邪魅一笑,手上用力一拉,将山贼的喉咙给割断了。
北山县城的校场坝,黄基正与郭临东惬意的喝着茶水。
“巡检啊,此番有何将军兵马相助,定要将什么振兴乱民全都压下去,不然的话……”
看着校场上正在训练的人马,黄基不经易的笑出声来。
郭临东咬咬后槽牙:
“县尊,非是小将不用力,实是那关家小贼狡猾,仗着地形之利,小将的二百人,无法应对呀。”
“那么此次呢?”
黄基依然微笑。
“有野熊岭和何家庄丁,我们可有两千军马,就算是河,俺们也能填了,就是算山,俺们也能挖,县尊但请放心,此次关家小贼绝无半点机会!”
郭临东把胸膛拍得梆梆响。
“哈哈,听说那柳信老儿的孙女,是个大美人,巡检此次,可帮本县好好的带回来。”
“哦,哈哈哈。”
郭临东肆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