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视率很惨啊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于浩进屋后环顾了一圈。
说是霜打的茄子，都还是比较收敛了。
这一个个的，尤其是沙益，那表情真的是如丧考妣啊！
直接就给姜操那枕头上直挺挺躺着了，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的吊灯，长长叹出一口气。
“哎，白忙活一场了，真的是做梦都想不到啊……”
沙益的话，让于浩听得云里雾里。
颜妮推了沙益一把，责怪道：“你振作点嘛，后面应该还是有反攻的希望……”
沙益：“希望个啥呀？都这收视率了，再反攻都爬不起身！”
收视率？
于浩捕捉到这个关键词，问他们：“收视率？”
“不是说收视率要到十点半才出来？”
昨晚他和姜操经过宁财神房间门口，分明听到宁财神在那边通电话，提到了收视率查询的时间。
姜操说：“小于，你肤浅了，收视率二十分钟前就出来了。”
于浩懂了，这估计是宁财神走的内部消息，提前打听到了《武林外传》的首播收视率。
怪不得这些人这副低落的样子，估计很惨。
果真，姜操又拍着于浩的肩膀叹着气说：“宁导打听到的消息，首日收视率咱就195，几乎是黄金档那些电视剧里甩龙尾的了。”
啊？
都甩上龙尾了？
于浩有点尴尬，他揉了揉脖子，“那啥，你们也说了这是走的小道消息打听到的，会不会数据有误？”
姜操摇头：“怎么可能，央视索福瑞提供的收视报告，这还有假？”
听到索福瑞这几个字，于浩那点侥幸和质疑，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索福瑞成立于97年，是华国领先的广播电视受众研究机构，公司致力于专业的电视收视市场研究，为大陆地区和香江传媒行业提供可信的调查服务。
索福瑞的公司总部在北平，而刚好宁财神的那些资源人脉，也大多分布在北平那一片。
所以，宁财神提前得到的数据，应该是没假了，被倾注了那么多心血，也让剧组的主创们连续两个月放下手头的活计，北上南下一个城市接着一个城市的跑宣传。
最后首播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市场和观众反馈。
“看来真的是应了那句话，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于浩也忍不住感叹了句。
沙益双臂枕在脑后，眼睛依旧直直望着天花板，却回忆起了当初的事情。
“当初为了等宁导的这部戏，我把手头的档期都给推了，每天坐在家里等。”
“结果疏于了身材管理，等到两个月后进组，宁导说我胖了，不符合盗圣白展堂的形象，要我减肥。”
“老天爷啊，我可喜欢吃肉丸子了，那段时间你们天天吃，我只能边上蹲着看，可怜的……”
说到伤心处，沙益眼泪都要淌下来了。
“为了这部戏，我啥都能忍，都能坚持。”
“万万没想到，付出了那么多，期待了那么久，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姜操：“我刚好跟你相反，我是为了角色增肥，结果现在都没减下来，都快三高了呢！”
大家伙儿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倒苦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