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捕快连着追查了好几日,丝毫没有线索,若不是地上的血以及那颗人头,他们都怀疑是否发生过案件。
花栀楼老鸨的疾病也越来越重,已经无力支撑起整楼,这些日子打发走了许多妓女,不是卖给富家老爷,就是卖给强盗土匪。
……总之是赚了许多钱。
初眠和余乐儿原本也应该被打发走,但老鸨想到她们可是之后的摇钱树,再加上初眠与一位捕快头儿关系不错,才勉强留了下来。
花栀楼以可见的速度衰落下去,毕竟就算老鸨还能好转,谁又愿意来一个死过人的秦楼呢?
待在花栀楼已经是一枚弃子了,要名动洛阳,那必须口碑好,人气好,这和现代娱乐圈是一个道理。
慢慢部署这条路是不能走了,最近的初眠甚是发愁。
樊亦瑶还是会每天来看看她们姐妹俩,不过墨颜的灵魂碎片倒是没有踪影。
“姐姐,你怎么又在发呆啦?”
深度姐控余乐儿粘自己粘的紧,在看到初眠的接手了这些案件,没过多久就断了案。
初眠在自己厢房内休息了许多日子,等能够自由出入时便是秦楼老鸨入狱之时。
余乐儿很是高兴,但同时也有些发愁。
她们可以回家乡,但爹爹娘亲早就自尽,乐坊也已经转卖,回了也没什么意思。
她已经麻烦樊大人这么久了,再提出要个园子住,她委实是拉不下脸。
但她又不愿自家姐姐住在秦楼,只能屁颠屁颠跑姐姐那去商量。
“姐姐,秦楼也倒了,我们要住哪呀?”
“乐儿,要不我们开个乐坊?”
余乐儿眨了眨眼,随即低下头来:“可……都怪乐儿什么都没学会,我们没有爹爹的手艺,娘亲的技艺,如何开得了乐坊?”
初眠宛然一笑:“自是可以,只要有个地方。”
~
洛阳一酒馆内
都说茶馆、酒馆和秦楼是最好打探消息的地方,几个人围在一旁叽叽喳喳,那声音很洪亮,生怕别人听不见。
“诶,听说了吗,花栀楼倒啦!”
“怎会突然倒了?”
“还不是那老鸨太黑心,被官兵查出来,这回那些妓女可算不用出来勾搭人了。”
“那些妓女怎么过下去?除了床第功夫,她们还会什么?”
“做富家姥爷的小太太呗,那些人最是得她们的欢心!”
“狗改不了吃屎,出来了又怎样,身子还是一样的脏!”
三位大汉还在粗犷的谈天说地,丝毫没有注意到角落中少年冰冷的目光。
时至傍晚,方才聊天的几位大汉喝得醉醺醺,勾肩搭背走在小路上,却忽然被一个少年拦住了去路。
甲大汉努力撑开醉醺醺的眼,想看清少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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