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哭笑不得,拽住李妄。
“下个屁的雨,这是屠龙刀灵引发的。”
李妄闻言,看向屠龙,疑惑道:“这玩意还能呼风唤雨呢?真的假的。”
“当然”
“唉呀,这回真不能聊了。”
李妄又是一嗓子,震得余良耳膜生疼,“放心吧,不能下雨。”
李妄蹲下,神情痛苦。
“姐夫,有东西钻我脑袋里了。”
他想扔掉屠龙,可刀柄像是生了根,怎么甩也甩不掉。
“妄弟,坚持住。”
余良着急,又不知该怎么帮忙。
李妄点点头,神情渐渐平复,最后恢复如常。
“我没事了姐夫。”他站起来,只觉力气大了几分,更与屠龙融为一体,他就是屠龙,屠龙就是他,人刀合一。
余良打量李妄,也有所察觉。
李妄的气质变了,如刀锋般凌厉,身上散发着肃杀之气。
“这些竹简也给你。”
余良从怀中取出两卷绝学,交给李妄。
“这是啥。”李妄摊开两卷竹简,只随便扫了几眼,就还给了余良。
“是不是太难了?”余良问道。
李妄挠挠头,“不是,挺简单,我学会了。”
余良一口气没倒腾过来,差点过去。这货是不是开挂了,不仅有完美体质,等级又高,还是武学奇才,绝世武学一看就会。
“姐夫,你怎么脸色不太好。”
“没事,我有点肝儿疼。”余良摆摆手。
这时,一阵电闪雷鸣,倾盆暴雨从天而降,兄弟俩瞬间成了落汤鸡。
他们的心,此刻也彻底的凉了。
李妄苦笑,“姐夫,你不是说不会下雨吗。”
“我以为是屠龙刀灵引发的,谁知道是真的阴天了,怎么就这么凑巧。”余良现在是肝疼,但等一会,恐怕全身都要疼了。
“姐夫,现在怎么办?”李妄问道。
“雨这么大,现在收衣服也晚了。”余良摇摇头,“等死吧。”
哥俩杵在雨中,瑟瑟发抖。
不是冷,而是怕,李瑶发火是很恐怖的。
“对了,你姐呢?”余良问道,李瑶要是种地去,下这么大雨,现在肯定跑回来了。
“说是去赵婶家取新衣。”李妄答道,挠了挠头,“她晌午就去了,按理说现在也该回来了,可能下雨耽搁了吧。”
余良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赵婶是村里有名的裁缝,更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去了那么久,该不会是发生了口角吧?
“妄弟,你把鹿兄带到后院去,好生照看,把鹿兄背上的皮子收起来,鹿兄于我有恩,万不可怠慢,我去赵婶家瞧一眼。”
交代过后,余良赶忙跑向赵婶家。
李妄将皮子收起,又带白鹿到了后院棚子,坐在石头上,与白鹿大眼瞪小眼。
“姐夫叫你鹿兄,我是他妻弟,是不是也得叫你鹿兄?”李妄问道,见白鹿没理他,又道:“鹿兄,你身上毛咋是白色的,还没有斑点,倒是有老虎一样的斑纹。”
白鹿歪着头,一脸天真无邪。
李妄自顾自的说,白鹿似有些听烦了,跪在地上打起了盹儿。
“赵婶,我敬你年长,才一直隐忍,无论你怎么说我,我都从不计较。可我大婚之日将近,你却没把新衣做好,这不是有意刁难吗?”
李瑶眼眶通红,气的直哆嗦。
“你这女娃,好没教养,你这是什么话?”赵婶眼睛一瞪。
她叉起腰,指着李瑶的鼻子,“我先做谁的衣裳,后做谁的衣裳,哪轮到你来管。”
“我出的钱多,舅妈自然先做我的。”屋里那个坐在炕上,面容俊朗的男人插话,“哪像你,做件婚衣竟拿些铜钱。”
“魏旭,我又没和你说话。”李瑶道。
“你这没教养的怪物,我和你说话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魏旭嗤笑。
他绕着李瑶转了一圈,玩味道:“你这怪物生得妖发魔眼,面白似鬼,也就余良那废物会娶你这妖婆。”
“你!”
李瑶气极,泪含眼眶。
她深吸几口气,没有发火,对赵婶道:“把定钱退我,我去别家做。”
“退你,凭啥?”赵婶撇撇嘴,道:“我既起了针线,便没退钱的道理。你若等不及,大可去别家,但这定钱退不得。”
李瑶紧咬银牙,气愤难当。
“你若不退我,我便叫我弟来,让他与你们理论。”
“休拿李妄来吓我,不过一山野猎户,而我现在是边军伍长,李妄又能奈我何?”
魏旭恼怒,怒目圆睁。
只因想起曾经因辱骂李瑶,遭李妄毒打。
他大步上前,抬手便是一耳光,打的李瑶头昏脑涨,“你这怪物敢威胁我,再过几日我便是边城王员外的女婿,李妄又是什么东西?”
(本章完)